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不一样,却最终会走向同一个终点。
“好好休息。”
安争在青铜门上拍了拍,大步走进门里边。
每一扇青铜门后面都不一样,见到普农的时候是一个简陋的茅屋小院。这次,见到的是一片荒漠。也许,这些东西就是每一世的安争记忆最深刻的地方。
无垠的荒漠,风卷着沙子贴地而来。他站在这,脚底都是一阵阵的燥热。这里的温度,连汗水都不会停留太久的时间。
脚踩在沙子上,声音很特别。安争没有目标,但是他知道一定会有什么东西引领着他往前走。他一步迈进了沙漠之中,朝着看不到的目标前行。风越来越大,沙丘都在移动。安争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在这样的结界之中也无法利用善爷九转轮回眼的力量从别的视角来看一看。
风大的离谱,沙子打在安争身上,逆鳞神甲发出噼噼啪啪的轻轻的响声。前方的浑黄之中好像有一道亮光,安争加快脚步朝着亮光闪烁的地方冲过去。
砰地一声,安争撞在一堵土墙上。
土墙原来应该很高很厚,但是长年累月的风吹已经消磨了大半。风在土墙上留下的痕迹,就好像水流冲过一样,一条一条的。风越来越大,安争只能低着头一只手伸出去摸索着往前走。
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安争拍了拍,那应该是一道木门。安争将木门费力的拉开,门开的一瞬间安争就被风吹了进去。砰地一声,木门狠狠的关上。
屋子里风声小了很多,嘶嘶的声音好像不甘心安争躲进了这里。他甚至错觉,外面的风里有一个恶魔,浑浊的空气中恶魔睁开了眼睛,凶狠的看着自己。
“你来的很晚。”
声音从里屋出现,安争立刻看向那边。帘子被人从里面挑起来,一张清秀的少年面容出现在安争眼前。他太小了,似乎只有十来岁的样子。个头还不到安争的胸口,看起来稍显瘦弱了些。
“你是第几世?”
安争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那少年忍不住笑起来:“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你我的见面会是一种什么场景,我们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比如,我练习了很久,第一句话应该说好久不见,还是别的什么。可是在知道你来了之后,我都没有想到刚才说的是你来的很晚。而我也没有想到,我猜测了那么久,你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是第几世。”
安争也笑:“因为我时间比较急。”
“所以我才说你来的很晚。”
少年让安争进了里屋,里屋里温度很舒服,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户,当门帘放下来的那一刻,屋子里的光线顿时变得暗了下来。安争适应了一会儿,才感觉到那豆大的油灯存在的意义。少年盘膝坐在土炕上,自己缝补一件看起来很破旧的衣服。
“这里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这里有山有水风景还不错。只是在来了一个人之后,这里的一切就变了。”
他拿着针线,抬起头看了安争一眼:“刚才你问我,我是第几世,现在我回答你我是第一世的你。我知道你会很好奇也很费解,第一世明明是普农才对。可普农和后来的的你,其实没有多大真正的关系。”
安争点了点头,这样解释倒也可以认同。普农是第一世的自己没错,但在普农那个时期,修行者还没有出现,远远的早于后来修行者帝级强者辈出的先秦时期。
“听我说完,我会给你答案。”
少年低着头继续认真的缝补自己破旧的衣服:“原来出门不远就是一片草场,有很多野兔,可肥了。草场往南就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大河,河道足有百米宽,河水却一点也不狂躁,总是温温柔柔的往前流淌。我经常在河边的草坡上躺着,任由我的牛羊安安静静的吃草。直到有一天,一个看起来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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