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做我们该做的事,苍霓那边,我会去解释的。”
这句话,是只有温去病才够资格说的,当初的司马樵峰、武苍霓,都是他第一大队的人,现在武苍霓又与他关系匪浅,这话唯独他来说,才够份量压住争议,韦士笔就算想帮他背这个锅,也背不上。
韦士笔点头道:“这事问题不大,司马家百战出身,关键时刻,壮士断腕,比其他哪家都要现实些,可从来都没讲究过什么一个都不放弃,他们如果首先识时务,武苍霓那边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只是苦了你了……”
商议既定,后头就是各自准备的时间,司徒小书首先离开,温去病本来也要走,尚盖勇却忽然道:“阿笔,去找坛酒来,咱们三个人……嘿,小妲如今不在,就咱们三个,一起喝一杯,如何?”
这要求有些突兀,但韦士笔仍然照办,立刻闪身离开,到处找酒去了,而本来要赶去办事的温去病,也默默坐在那里,等着韦士笔回来。
“……真是抱歉。”
尚盖勇站了起来,叹了口长气,仰望天星,“这次搅了你和武苍霓的事,我很过意不去,本来还想在那之前,喝上你们的喜酒,现在……”
温去病闻言只得苦笑,仅仅在一天之前,自己还把一切想得很轻松,原本想着藉用本次司马家的婚约,能堂堂正正制造机会,把武苍霓给明媒正娶回来,她或许半推半就,却不会拒绝,毕竟她自己心里也是想的,只是扯不下脸,需要个下台阶。
但经历过这次冰心的事情后,自己也清楚,自己这个想法基本上算是完蛋了,有了这件事挡在前头,武苍霓现在估计连死的心都有,哪还有什么心情谈婚论嫁,自己若现在向她求婚,她直接砍自己一刀都算轻的,搞不好还会挥刀自捅,那才真要命。
自己和武苍霓的感情,冰心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并且认为是自己两人联合瞒她,还拿她当玩具一样耍……这当真是天大的误会,而冰心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哭喊出她的控诉,这对武苍霓也同样是个很大的伤害,偏生……她也百口莫辩……
但不得不说的一点是,冰心之前在骂的时候,对自己是指名道姓,说到这件事时点名“你和她”,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武苍霓三字……自己并不认为这单纯是个巧合,或许,纵然伤心癫狂,冰心仍是有所保留的,想要避免伤害武苍霓……也许,纵然身入鬼界,她仍没有迷失自我……
“……很感谢,不过你在关心这个干啥?”温去病却不禁皱眉道:“什么想看我婚礼的,我们又不是要去打那种回不来的仗,有信心点好吗?搞得现在像在交代遗言一样,我压力很大啊!”
“……只是随口说说,不用放心上。”尚盖勇耸了耸肩,笑道:“喝一杯吧。”
尚盖勇摘下腰间的酒囊递来,温去病想也不想,接过就狂饮一口,让辛辣的烈酒暖热胸口,并没有去问“明明有酒,为啥还要让阿笔去买”的蠢问题。
忽然想喝酒的这个要求,明显就很不对劲,还要阿笔去找酒,温去病猜测老尚其实是有话想单独和自己说,而这层意思,韦士笔肯定心领神会,所以现在跑去找酒的他,这一趟会跑出很远,说不定直接去神都或是帝都买酒了……
尚盖勇看温去病只喝酒,没有开口,道:“你……是不是有话该问我?”
温去病却一怔,随即脱口道:“你终于愿意说了?当初你从我这里拿走当纪念的那根棍子,你到底收到哪去了?”
尚盖勇一下愣住,摇头苦笑道:“你怎么会问这个?不过是一根灵气尽失的铁棍,你怎么这么久了还老是提?”
“……不然你觉得我现在该问你什么?”温去病也直接懵了,但很快摇摇头,“算了,既然都提起了,我就再问一次,当初我用来练毁天霹雳的那棍子,你后头要去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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