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知道你要什么啦,你是要我体内的暗伤吧?”司马冰心满不在乎道“大鸟老师过,我体内有一股暗伤,就是这暗伤搞到我失忆、昏迷的,还是母皇亲自出手,才把这伤镇住……挺严重的呢,不过,既然母皇都出手了,伤势还有什么问题?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别担心啦,不会妨碍到……”
“可恶!”
霸皇脸色一沉,一掌挥出,将旁边的岩石打得粉碎,积雪扬洒满天,“妖族完全没想要解决问题,这是什么态度?”
……这丫头体内的隐患,原由莫名,会不断吞噬宿主力量,直至气血枯竭,现在不过是被万古巅峰、永恒者的两股力量镇住,一时消化不完,才隐而未显,可是越到后头,随着消化得越多,气旋的吞噬只会越厉害,形同饮鸩止渴。
……等到连妖皇灌入的力量都被吞噬掉,届时想要再镇住,恐怕得要邀集诸天内起码四名永恒者联手,才能有望,这基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气旋隐患未解,在这种情况下成为道标,迎青女回归,气旋的吞噬力量将一下飙到九重万古,再没有谁镇压得住,妖皇是知道厉害的,为何放着隐患不处理?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霸皇面上阴晴不定,连带司马冰心都有些紧张,悄声问道“我……我的内伤,很严重吗?会……弄到结不了婚吗?”
“……你在意的点,实在有些奇怪。”
霸皇斜睨一眼,“普通人在这种时候,不都是应该担心自己身体?你在乎结婚?你很急着嫁人吗?”
“呃……没有啦,只是……”司马冰心吞吞吐吐,“我这个人不喜欢给人添麻烦,你和母皇都那么认真准备了,我如果扯了后腿,那……那多不好意思!还有我家里人,他们……”
“家里人?”
霸皇表情更为古怪,所谓的婚礼只是形式,时刻一到,就是道标回归,青女降临之刻,妖皇再怎么吃饱没事干,总不可能还把司马冰心的始界家人找来观礼,天下就没有这么无聊的永恒者!
身为当代豪雄,略为一想,霸皇已心中有数,脸色更为难看,“妖皇拿你家人来威胁?”
声中含怒,纵是凡人之躯,气势透出,也是镇得周遭群峰之间,狂风立止,没有半点声息,司马冰心胸口紧缩,大气都没法喘一下,嗫嚅道“没、没有啦,母皇她……也不是……”
“……抱歉!”
霸皇顿了顿,似乎万般不愿地冒出这两字,“我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手段,这简直……”
到这里,话讲不下去,就算想不到又有什么意义,难道自己可以出来叫停?到底,在这整串阴谋之中,自己也是共谋的一员,与妖皇一起合作,把这丫头往死地里推,共同决定牺牲她为道标,替青女的回归开道。
……那……又有什么资格发怒?出来这个,除了证明自己的伪善,还能表示什么?堂堂霸皇,敢作敢为,难道还是敢干不敢认,干完了后悔,还想推托诿过之人?
抬起头,霸皇凝望司马冰心,一语不发,看得司马冰心胸中狂跳,不知这男人为何变得如此阴霾,那神情……仿佛天随时都会塌下,砸在自己头上,把自己给埋了。
“你……你怎么了啊……为什么忽然变得……”
“……你的内伤,,,”霸皇的声音略显沙哑,想的话没资格,得强行压着自我的真实心忆,这对他并不是什么熟悉感受,更绝不愉快,但在眼下当口,只能将不满压住,转过话题。
“你的伤,是在你自我修练,重组一生所学时,走火入魔所引发……”霸皇沉吟道“所以根子还在你的身上,求人不如求己,你不如好好想想,是怎样的功法,搞到你出现这样的问题?”
话忽然到正点子上,司马冰心连忙收慑念头,思状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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