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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去寻找那只神秘部队的真相,岳重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底子还是太薄,不会所有人都像名扎奇一样有着绝对的忠诚……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这份忠诚是来源于何处。”阿尔斯特笑道,“其他人不会如此,既然没有无法打破的羁绊,那总有着可以刺穿的漏洞。”
“提督,切斯特·威廉好像有着其他的想法,我们是否采取一定的手段打破他与岳重之间的默契,只要争斗变现在明面上,他们那脆弱的约定便无法维持下去。”副官提议道。
阿尔斯特摇摇头,又疲惫的靠在了枕头上道:“前线的舰队不能抽调,g星域正等着我犯错误呢,切斯特·威廉也是明白这一点,才敢和岳重把冲突维持在一定限度中的。”
“g星域随时会发动进攻吗?”
“我不知道他们的元帅在做些什么,不过想要突破我方现在构建的防线,他们需要一把最锋利的剑。”阿尔斯特笃定的道,“那把剑已经出现在战场周围了,不过我要她在发挥出无法抵挡的锋芒前便折断。”
被阿尔斯特所瞩目着的那把剑已然刺穿了f星域的境内,发现正面战场上的交战双方转入到了战略相持阶段后,她没有着急投入到某一方的战场上,只要她一直存在于此,那就是一股强大的震慑力量,反而比加入到某一方去作战更有作用。
维内托率领着自己的舰队不断游离在战场附近,纵然已经尝试在与g星域联系,不过还是保持自己中立的位置绝不偏向任何一方的控制区,这么做可以最大程度保证舰队不会落入某一方的海军包围之中,除非交战双方突然握手言和,联合起来对她们发动攻击,否则维内托便有自信立于不败之地。
几乎影响了七大星系各处的世界大战中,要让交战双方联合作战对付似乎并无可能,除非那只庞大到令人绝望的深渊舰队再临,才有可能让双方放下争执为了自己的家园而战,而维内托则远没有强大到这种地步,所以这个可能出现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大姐头,你真的认为双方会有合作的可能吗?”利托里奥发问,因为维内托好像并不这么认为。
“不能心存侥幸,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维内托对着镜子仔细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她那银色的短发打理起来并不复杂,不过向来都注重自身形象的维内托还是一丝不苟的梳着,刘海双分,如挂雪的开帘般从两边垂落,那顶带着黑纱的礼貌歪歪的挂在头顶,像随时可能会落下来一般。
此时这两位姐妹罕见的都没有出现在核心舱的控制室内,舰队的指挥权临时移交到了安德烈亚·多利亚的手中,显然维内托通过i星域海军的覆灭一事看到了她所在的舰队中存在的问题。
昔日的i星域海军因为自己的存在能够屡克强敌将数倍于己方的e星域海军挡在边境之外,可当她离开以后,无论奥古斯都·凯撒的指挥再怎么强大,也无法给舰队带来那份必胜的意志,整只舰队因为缺少了她,便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在新生的舰队里,哪怕不再冠以i星域海军之名了,但维内托还是想把这个弊端去除掉,她有意识的放权给利托里奥与安德烈亚·多利亚,随着其他同伴的舰体列装,她还想让更多的主力舰舰娘担任着旗舰的使命,将一个点的核心给多元化开来。
倘若有朝一日自己倒在了某个战场上,还需要有人来继承她的意志,带领着这支已经被祖国所遗弃的舰娘海军们继续走下去,走到一个更加光辉的未来。
想到这里,维内托眼中露出了一抹决意,她知道岳重现在在做的是为了给她创造一个最好的世界,舰娘能够得到真正的尊重与自由,不会因为身体的问题而受到区别对待乃至歧视,甚至还是一个由舰娘控制着军权的时代,由她们自己亲手握住自己的命运。
到那时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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