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番要死,说报效朝廷,这等人,在帅府眼中,留之无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尽忠去吧,毕竟他和很多投降将领不同,他是被自己手下俘虏的。
要不是聂士成带兵有方,手下人对他还是忠心的,哀求看管的破虏军头领给个方便,聂士成的活计他们负责,就看聂士成那个嚣张样子,破虏军士兵就巴之不得他早些死了算了。
如此,聂士成在这支修路军队中算是,每天啥也不干,吃了睡,睡了吃,只是看见怕他自杀,刻意轮番来看管他的手下,他就恼怒。
这日见曾经的管带宋占标来看管和照顾他,聂士成怒了,将他臭骂一顿,说其贪生怕死,就算保住性命,又有何颜面见家乡父老。
宋占标有苦说不出,那日拿获聂士成,他是因大势已去,且手下人一时找不到绳子,造成他见到聂士成时,未被捆绑,让聂士成误以为他也是谋划投降之人。
聂士成骂得难听,宋占标实在忍不住了,出言道:“到不知家乡父老是骂大人,还是属下。”
闻言,聂士成愣了下:“为何骂我?”
“大人不知?咱们安徽一省,在大清国手里什么样,在兰婧王手里什么样?”
聂士成顿时无语,他知道安徽情形,此番破虏军收缩,安徽各地真是乱了,拖家带口到凤阳的比比皆是,他们眼中,那里还有什么大清国。
“你贪生怕死”唯有这事,聂士成唠叨,宋占标无话可说,不过他还是顶了句。
“要是和洋人打,想必弟兄们定会不顾生死”
“那可真是稀奇了”聂士成讥笑道。
“大人!那杨大人也是投降之人,如今自陷死地,和老毛子打,我等会不如他?”宋占标不服气道。
一句话噎着聂士成了,半响道:“他那个,有些不一样”
“属下不知,有何不同?再说水师邓大人,烟台一战,何等威风?属下说句心里话,不是属下怕死,是觉着那么死没意思,若像邓大人,属下不会皱眉头,死又何妨!”
“出去!出去!”被顶得说不出话的聂士成烦躁挥挥手,赶走宋占标后,他陷入沉思,不得不说,杨c邓二人所为,让他羡慕,他不明白,为何投降破虏军后,二人会变得如此不同!
这之后,聂士成话语少了,也很少骂人,他经常在工地上游荡,也不知想什么。
出来晃悠,总会听到看到些东西,他发现手下人干劲比以前足,闲下来也会在那里说起破虏军的战事,说起兰婧王治下的种种好处。
聂士成不解,找来宋占标等人问,才知道不远处百姓那边的工地闲下来时,总会有百姓过来和破虏军的士兵攀谈,想从看管聂士成等人的这些士兵口中,听到破虏军的战况。
这近水楼台先得月,聂士成投降的这些兵勇也好奇,便会凑过去听听,只是消息不是天天有,百姓没打听到什么,并不会立刻离开,而是会和士兵说着各种各样感兴趣的事情。
这种军民关系本就会让人困惑,宋占标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时间久了,有些胆子大的兵勇会出言询问家乡的情况,渐渐地,也会好奇询问这里显得不同的一些事情。
得知这些情况,聂士成转悠时,会刻意的去靠近攀谈的人群,想从中了解大清国现在怎么样了,破虏军打到什么地方了,不过他更多的听到的,还是刘奇治下的情况。
百姓道听途说,有时候显得很夸大,比如就他们修建的铁路基础,按照百姓的说法,就是破虏军打到哪里,就修到哪里,兰婧王说过,这铁路,北要修到大漠,好打老毛子,南要修到云南,好打英国人,听着夸张,可结合当下情形,聂士成还真信了几分。
更让聂士成不解的是,他知道了这些百姓出的是义工,别说钱,就是饭都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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