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孤洵慢慢松开了清水，看着对面说道：“这就是小寒。”

    清水看着眼前跪着的少年，眉眼都好像洵哥哥。清水轻轻捧起小寒的脸，触到他的眉毛，笑了。清水，轻轻亲了小寒的额头一下，说道：“我的小寒，竟长这么大了。真好。”

    在她的唇角触到自己的额头，小寒感觉心都暖化了。止不住的就哭了，话都说不出来，只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她的双眸，感受她的呵护。清水松开了小寒的脸颊，又将小寒身上的长袍紧了紧说道：“怎么穿的这样单薄，冷不冷，小寒？”小寒只看着她，一行行泪哭着，说不出话。清水又笑了下，也滑落一行泪，说道：“我忘记了，洵哥哥说过，你在一年四季都是冬季的雪境里长大。你欢喜的很，你喜欢雪，不怕冷。”

    雪境？小寒看了眼夜孤洵。原来他是这样跟娘亲说的吗？真好，说我在雪境里很好，这样娘亲就不会担心了。

    清水还在说着：“洵哥哥他们几个在我身边总是说着话，聊着天。开始的时候，我感觉的到，可我听不见。后来，他们说起你的时候，我却听得很清楚。但也只是意识里知道，却记不太真切。有些都忘记了。”清水又捧起小寒的脸说道：“你愿不愿意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说着清水就又哭了，放下了手说道：“真抱歉，我都没能陪着你长大。”

    这样哭着，那本就单薄的肩膀似乎也变的更加柔弱。小寒想要去抱住她，又怕吓到她。这会儿夜孤洵已经护在了清水后面，抱住了她说道：“小丫头，我们坐起来吧，你想问什么，慢慢说。”

    这会儿兮灵和小兰才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几人，兮灵“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上前一把就抱住了清水。一边哭一边喊着：“姐姐你总算醒过来了，你睡了好久，你知道吗？你怎么舍得洵哥哥洵哥哥天天给你喂灵，你可能感觉到吗？姐姐你知道吗？从那天起，洵哥哥就从来没有睡过觉，总是在守着你。昨天小公子来了，他才头一次睡着了水姐姐我好想你，我还以为你不会醒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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