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听了云氏的话怔了一怔,激动的抓住云氏的手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妹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云氏白了一眼木林说道: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还把我当成外人吗?如果能够帮到你,这是我的荣幸啊!
木林哈哈一笑说道:当然不是!只是大哥不太会说话,妹子你不要见怪啊!如此一来我们尽可以慢慢走了,算一算日子,敏儿大概还有半个月左右才生,半个月时间我们绝对可以赶到了,不如今天就再次休息一晚,妹子你看怎么样啊!
云氏抬头看了一眼周边,此地尽是如此的熟悉,也没再意便说道:就听大哥的吧!明天我们再赶路吧!
三人下踏在这个不知名镇上的一座客栈,云氏闲来无事,细想一路上来餐风露宿,没吃一点可口的东西,准备到集市上买点随身携带的小吃,给木林说了一声将孩子交给木林独自一生到集市上去买些易带的东西去了。
但没过一会儿叫回来了,脸色苍白,闷闷不乐想是有心事,木林虽然粗放,但心还是细的,早就发现了云氏不太正常的样子,试探着问道:妹子有心事吗?能不能说给大哥知道啊!
云氏听完木林的话,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说道:大哥,我出去转了一圈发现此地离我的老家不远,我想我想去把爹的骨灰葬在家里,顺边看看家中现在是什么样子,可又怕耽误了大哥的行程,不敢冒然开口。
木林听到云氏这么说知她心情,也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细算了下回去的时间,便开口说道:妹子你不用为难,我们就回去一趟,顺边祭奠祭奠伯父也好!要是赶得紧时间还算充足。
云氏感激的对着木林拜了一拜说道:多谢大哥成全,我与小儿就算来世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大哥的大恩大德,眼泪瑟瑟而下。
木林赶紧一把扶起云氏,怜爱的说道:妹子跟大哥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就这样三人又风尘仆仆的往云氏的老家赶去,赶了一夜路,次日早上来到了云氏的老家,只见这昔日的老家此时破败不堪,杂草丛生,大门被两条白纸黑字写成的封条封住,木林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远远的将马车停下,一手一个夹着云氏母子飞身进了院内,两人看着院内的情形,心情不由沉重起来,为了不使妹妹更加伤心,木林将整个院子重新打扫了一遍,云氏则是将父亲的骨灰放在书房,立牌祭奠起来,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为爹平反,独自跪在书房暗自垂泪,木林灰头土脸的打扫完院内的杂草,来到书房拜了三拜见妹妹伤心的模样,心痛极了,想起妹妹曾以说过自己夫婿被这些贼子悬尸府衙门口的事,决心帮这个苦命的妹子了却这最大的心愿,慌称自己出去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形,朝着临县府衙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百里路程在木林这样的高手脚下,不下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府衙门口,抬头看见这帮贼子尽然还将干瘪的尸首挂在府衙门口的一根柱子上,头颅不知去向,府衙内灯火能明,时不时发出狂笑之声,与推杯换盏之声,木林气极大怒飞身从门口的旗杆上扯下一片红绸将干瘪的尸身裹了起来,夹在腋下大摇大摆的进了府衙,见人就杀,不到一刻功夫,府衙上下百十口人无一活口,只见此时的木林右脚踏在一个肥大的身躯上面说道:狗官,似你这等毫无人性的无耻之人,我本不愿跟你多话费话,但我要找回这个尸体的头颅,不得不问,识相的快快说来,我给你个痛快,否则我让你尝尝烈火焚身的滋味!
躺在地上白正是这个府衙的县太爷,此时早已被木林吓的屎尿流了一地,战战兢兢,口齿不清的说道:好汉饶命,这个尸体的头颅,被府衙中的几人扔到乱葬岗去了,此时可能已经被狼吃了,木林听得此话气愤的正要一脚踏死这个窝囊的狗官,脚刚一用劲,只听到这个狗官杀猪似的惨叫着说道: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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