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处的守护神也好,就这样,每天看着花剑,看着她跟朱子明从仇人变成恋人,又从恋人变成现在铁板丁丁的订婚夫妻,自己痛过,哭过,埋怨过,暗恨苍天为何如此不公,如此捉弄自己,当今天看着自己的担心变成现实,一切的忍耐彻底爆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像被撕裂的心,在大家散去后,发了疯似的向一处没人的深山狂奔而去,用尽吃奶的力气狂奔,速度快的惊人,所经之处,只留下淡淡的一个黑影,阴风阵阵,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奔跑了多久,直到自己再无半分力气时,才不甘的直挺挺躺了下来,眼望着即将来临的黑夜,欲哭无泪,身上的淡紫色长袍早已被路上的荆芥刮的七零八落,形似疯癫,与乞丐无异,脚上的虎皮剑鞋早已不见了踪影,白嫩的双脚此刻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可他不在乎,此刻的他心中满是怒火,恨自己,也恨花剑,更恨朱子明,双唇早被他无声的咬的鲜血直流,恨自己太过懦弱,不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表白,恨花剑太过轻视自己,甚至没有正眼瞧过一眼,恨朱子明,占着碗里,看着锅里,直到此刻突然失去花剑,他才翻然醒悟,自己不能没有花剑,可惜一切都以经太迟了,他不甘心使劲捶打着坚硬的地面,疯狂的怒吼着,像野兽一样,直到自己力竭难续昏死过去,这才做罢!满怀心事的缓步来到自己的屋里,对于今天洛血的所作所为他想不通,更想不明白,想起以前的种种,自己心乱如麻,面对像洛血这样一位,似友似敌的人,他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又该如何自处,站在屋内的窗前,呆呆着凝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痴痴的发起呆来,偶顷从怀中拿轻轻的拿出泛着寒气的小盒子,看了又看,慢慢的想起了,从第一次遇见洛血与自己动手,到后来不敌失足掉下万丈深渊,又想到自己冒险夜探贼狗身受重伤,重伤的他不顾自身安危,甘冒天下之大不违,违逆师父救自己与生死之间,当认为自己无药可救时,绝望的痛哭与临走时不甘心频频回头,以及今天以仇人的身份对自己送如自己珍爱的异宝,细细想来,他不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过自己,可以说是对自己有恩,自己有明天又怎能将他伤害,可如果不杀他,他就会伤害自己这边的人,以他的武功修为,除自己外,又有几人是他的对手,难道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身死,而我又能不管不顾吗?
扪心自问这是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可我又能怎么办呢?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宁愿没有受过他的半分恩惠,就不会有今天的为难,越想越烦,越想心越乱,如果可以自己宁愿不还手死在他的手下,以报他历来的恩情,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想来想去,也没个可行的办法,长长叹了口气缓步来到床前,打算睡了,眼角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床边居然还有两坛没开泥封的女儿红,走过去缓缓抱起,独自坐在桌前,拍开泥封,疯了似的灌了起来,这是他自出身以来,第一次这样喝酒,辛辣的酒溅的他满脸都是,酒流进眼睛里,跟着泪水一起流下,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可他并没有打算将酒坛子放下来的打算,一如既往的往自己并不太大的嘴里灌着,也许此时他正需要这样大醉一场,以短暂的忘却自己的痛苦,即使是酒醒后痛苦依然,他也愿意这样做,至少喝醉了,会有短暂的放松,他太累了,他太需要发泄了。
很快一坛女儿红,在他的口中如长江之水倒灌而下,没一会就喝完了,虽然辛辣的味道呛的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便他并没有停留,随手将手中的空坛一扔,极快的又提起一坛没开封的女儿红,继续灌着自己,倒灌而下的烈酒使他从嗓子一直灼烧到胃里隐隐作痛,可他不在乎,他只想大醉一场,以达到世人独醒,我自醉,那管生前生后名,眼看着第二坛酒即将喝完,突然听见一个吃惊的声音惊呼道:明弟,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虐待自己啊!
随着这个声音的走近,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绝美容颜出现在他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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