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左言想起那天他折腾的困了,就钻进了顾执的被子里,紧紧的压着被子,两个人靠在一起后半夜他觉得暖的就像抱着火炉。
“后来回家洗澡的时候发现我身上好几块红色,一直以为是虫子咬的,你说,那虫子是不是姓顾。”
左言坐在床边唠叨,“看我说了半天都忘了,我妈做的粥,我是不敢吃,你来试试毒。”
拿起勺子扒拉着粥碗,“没糊,也不是黑色,真意外。”说着舀了一勺粥递到了顾执的嘴边。
时间像是静止了,左言保持着抬手的姿势一动不动,勺子下的液体顺着顾执的嘴角缓慢的下滑,最后被一双唇吻住。
“好难吃。”左言的唇移到了他的唇上,轻轻亲吻了两次啊,“你婆婆给你做的,好歹吃两口给她个面子,不然我爸那个护妻狂魔知道了该找咱俩麻烦了,我跟你说,他那个人黑着呢,从小到大给我和左肆挖坑无数,我俩跳下坑里还的仰头谢谢他把土填上,我就指着你带我私奔了。”
左言怕粥热,一直拨动着粥碗,吹了吹热气,这回自己吃了一口,俯身嘴对嘴的喂到顾执的嘴里,粥熬的软,入口就化了,然而这对一个不能吞咽的人来说没什么区别。
左言舔掉流下的液体,重复之前的喂食动作,一遍又一遍,“是不是不好吃。”左言给他擦了擦嘴,一碗粥几乎都让自己吃了 ,好像听到床上的人回答他了 ,左言笑的开心,“当然是我做的好吃,你快点醒,我给你做蛋糕,我还欠你一个蛋糕呢。”
屋子依旧静悄悄,只有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左言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许久,才哑着嗓子说,“顾执,你想起我了吗,我是左言。”
“砰!”
粥碗砸碎在地上摔成了几块,左言焦躁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手插进头发之中,身体弓成了一个难忍的弧度,另一只手狠狠的堵住自己的嘴。
“啊啊!”
椅子被踹倒,茶杯砸向墙角几分钟后,屋子里除了床之外,只剩下左言是完好的,手上被破碎的杯子刮开了一个大口子,脚上也在流血,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到了床边,伸手想去摸他,把手在身上蹭了许多遍,直到干干净净的才碰触他的脸。
掀开被子的另一角,躺在了顾执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他,双眼看着尽在咫尺的脸,目光单纯,全世界都在他的眼里,手指戳着他嘴角的美人痣,手腕上一直在振动的电话被他忽略的彻底。
“你要是死了,顾执就彻底没救了。”
突然在放假响起的声音让左言的眼珠动了动,看向了手腕。
“你说什么。”
“现在你只有一个办法能救顾执,不过要么你俩一起死,要么你俩都能活,你干不干。”
左言舔舔干燥的嘴唇,“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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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谓说:“你到底要做什么。”半个小时之前他从顾执的家把左言偷偷的接了出来,一同带出来的还有顾执的尸体。
“我要用入梦仪。”左言看着他说。
“现在入梦?给谁?”
“顾执。”
周谓一下子站起来,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你疯了?”入一个死人的梦境?
“顾执还没死。”左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疯,你也没疯 ,现在是能救顾执的最后机会,你不想尝试吗。”
周谓重新坐在椅子上,用手按揉着额头,当然想,所有人都想要顾执活着,“难道你想用入梦的办法救他吗,他根本就没有梦境,你进不去。”
“我能。”左言说的笃定。
“你怎么做,左言,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没办法帮你,我希望少爷活着,可他更希望你后世安好。”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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