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水平最高的,处理外伤很有一手。熟料经过他家门口的乱兵中,恰好有一个是另一名医师的幼子。同行相轻,又在那样兵荒马乱的情况下,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见着镇子里的代表性人物们都被敲打的差不多了,凌歧知道该是收拢人心的时候,否则酝酿久了,这一盘散沙也会变成割肉的钝刀,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悻然的拍了拍手掌,就在那些惶恐的镇民们左顾右盼,警惕着得意的乱兵们是否会闻讯刀剑相向的时候,过道深处的狭窄楼梯上传来了吱呀吱呀的响动。
有人抬着重物行走的动静越来越近,等到某位有幸被邀请至此的镇民,大着胆子回过头去,看到整箱整箱的银币被人抬着摆到门口的地板上,他的眼睛差被那一片银灿闪瞎。
“这是”
一口口沉重的箱子落到地上,哐当哐当的响声显然惊动了不止一人。
有人开始惊呼,有人惊疑的看向高高在上的凌歧,越来越多的人因为好奇而回过头去,然后就是更多的不解与震惊,他们仿佛第一次认识那个魔鬼!
凌歧施然离开座位,绕过镇长办公的长桌,信步走到人群中,人们自发让出一条通道,大概认为某个空着手的男人比那些装备整齐的杂兵更可怕。
“诸位,也许鄙人下属先前闹出的动静,让大家对本人也有了一些的误解。”
凌歧面带微笑,和先前阴阳怪气的家伙判若两人。若非他深谙权谋之术,那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镇民们可不管这人到底是阴谋家还是疯子,他们更在乎眼前的安危。
凌歧的转变令他们暗暗舒气,已无所谓更深的原因。
“你们中的一些,的确是误解我了。虽然你们之前都看到了暴力和杀戮,但要知道任何正义的事业,皆少不了斗争和牺牲。为了大多数人能活得更好,少部分人的牺牲总是必要的。”
凌歧张开双臂,仿佛在感慨无奈,又像是拥抱希望的阳光。
实际上大门关着,门外的天色也很阴沉,就像那些尚躲在其他地方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镇民们的心情一样。
希望?生活在这样的世界,哪里还有许多希望!
“你们之前都,我是你们的救世主,这一我并不否认,因为的确是我让你们脱离了鲍尔斯的魔爪。”
凌歧的话可谓恬不知耻,谁又敢出言反对。
反而是他现在的样子,让那些畏之如虎的镇民,又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但这次可没人敢多嘴恭维。
这个高大的男人信步走到那一堆箱子前,箱子都不算太大,严格来讲应该只是一个个匣子,可由于里面装满了银币,所以看起来分量不轻。
凌歧抬脚踩在一个掀开盖的匣子中,那堆几乎要漫出来的银币被他踩得溅起少许。他随便的动作甚至看的一些人心疼,那被他踩在脚下的,可都是他们追逐了一辈子的东西呐!
“好了!再多的豪言壮语也比不上实际的行动!”
“这些都是鲍尔斯近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现在,既然由我继任镇长一职,豪言要带领大家奔向美好的未来。那么这些赃物,当然是取之于民c用之于民!”
凌歧的话给镇民们带来了不的冲击,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破落的镇,也能搜刮出成堆的银币。地上那些,虽然还不像山一样夸张,但粗一估计,起码也有上万枚了!
这可是上万的银币!几乎能将整个镇草草翻修一遍!
鲍尔斯如此,其他几位镇长呢?长湖镇的积贫,是否也有这些人的功劳!
而能对这样巨大的财富视若无睹,相形比较,凌歧的形象也在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再多错误也掩盖不了善意的光辉,当人们对某些人越是没有期待,而偏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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