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都不够资格。
萨鲁曼的白袍是身先士卒的奖励,他的白袍则是勇往直前的赠礼,都不属于自己。
按照规定,他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阿门洲c回到了曼威那里,而不是仍然在中土大陆上惩奸除恶。他的经历,他的积累,他的信念,根本不足以支撑他一次正常的晋升和重生。
世人都以为神无所不能c永远正确,信神者可永生,可以无限重生,也该有那样的特权,这根本是极大的错误。
在中土大陆,一切都有规矩,就算是独一之神,也不能肆意妄为,否则就是破坏规矩。
为了他甘道夫,独一之神稍微破坏了规矩,甘道夫为此庆幸c自豪c感恩,但是他曾经的信念的确动摇了,就如同他当时就意识到的,他的心灵已经不再纯粹,他的足迹已经离开了光明的大道,必须自禁千年万年才能扫除那一尘埃。
因为心中蒙尘,他才会被恶魔的天赋能力诱导,才会生出许多不切实际的妄想。
既然有了自身的先例,眼前为何不能是另一种规矩被破坏后的产物呢?
甘道夫想到了歧处,转身摇头离去,他的眉头深深蹙起,心头疑惑更浓,总觉得自己忘掉了c忽视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出那个消失的邪魔,没办法的话,也只能回去守株待兔了。
他当然想继续追踪,可问题是一筹莫展,连那股清晰可辨的异域气息都完全消失了,他还怎么把握对方的动向。
凭气息辨别存在,是他最引以自豪的手段,在晋升白袍后,他对此道了解的更深,也从伊露维塔处得知凌歧身上那股令他忌惮的气息,究竟是什么,那是异域的味道。
他却不料,越是依赖于感官,反而越容易被感官所欺骗。正如总以未来的大势观察世界的走向,就容易忽视当下,陷入真正的误区。依靠智慧,但不迷信智慧,才是真正的智者。
甘道夫陷入了自我和外力双重的迷障,就在他离开不久后,那枚气息愈渐深邃的肉茧,表面兀然出现了一丝丝裂纹!
这终究已经不是一次正常的孵化,是裸的夺舍c吞噬c侵占,过程要快了百倍。
离开尚未太远的甘道夫,正蹙眉想着那枚怪茧的事情,想到光明与黑暗共存,冷不丁想到了萨鲁曼,想到这位圣白议会会长对待凌歧的暧昧态度,忽然就愣了一下。
那个狡猾的域外邪魔,不也曾正气凛然的躲过了他和他身后那位的审视?
甘道夫愣在原地,明亮的目光中瞳孔缩成了针尖,他感觉心头某种蒙蔽知性的力量正在快速消失!
“不好!”
白袍巫师刚刚反应过来,就要回头除魔,却不料这时轰隆一声巨响,隧道端的洞壁上,忽然破开一个巨大的口子,无数熔浆碎石迸裂射出,一个巨大的和通道齐高的身影兀然落下!
“吼!!!”
灼热的气息扑面,甘道夫阴沉的面色黑如锅底,却不是被烤出来的。
眼前足有他两个高大的上古炎魔,身上流露着并不比他逊色太多的气息,张牙舞爪的拦在他的面前。
它的气息极为庞大,浑身燃烧着隐隐透明的火焰,证明它完全拥有摧毁一座城市的力量。
就算光明力量天生对这种怪物有所克制,甘道夫也立马意识到,自己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解决它。
只是他的目标并非这头炎魔,这头完全成熟的上古炎魔!怎么就在他醒悟过来的关头,它就忽然从天而降!
中土大陆的位面意志是公平的,很少会出现那种运气极好的人。
在甘道夫的心中,那外来邪魔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先是莫名其妙有远古的邪恶生物水中监视者挡道,无缘无故和他死拼一番,逼得他不得不提前晋升。然后它又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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