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童子,若是大理所有童子都如你这般夜夜笙歌,那也不用等吐蕃来收拾了,单单两苗就能让你们三十万军队尸横遍野。”
段瑶琴心底一窒,将手中马鞭递给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关蜀,手腕一使劲将他拉上马背,轻声道:“公子可是认识三皇子殿下?”
陈铜雀斜瞥了一眼唯一有点威胁的段瑶琴,但气势很足,嗤笑道:“怎么?段家雏凤要为你这口不择言的狐朋狗友出头?”
段瑶琴笑着摇了摇头,像是不与他计较,只是拱了拱手,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公子日后到了大理还望来舍下做客,届时在下必定扫榻相迎。”说完一扬马鞭,纵马离去。
曲剑近被狗侯叶拉上了关蜀留下的骏马,他用眼神询问陈铜雀没有得到回应,只好骑上马背,四人三马先后离开,冷清的街道上只余一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始终力不从心的骏马,陈铜雀头也不回的拉着黄莺走进了背后的成衣铺,铺子掌柜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
按理说,以马耳镇的规模与靠近皇城的位置,应该不会有这种规模的店铺,而且老板做的还是成衣生意,要知道所有生意就针线与布匹最不占地方,但也许是皇城富少经常来此一掷千金的原因,铺子掌柜做了几年生意后就将旁边两家做其它营生的店面买下,这才有了一家堪比皇城大型店面的铺子。
陈铜雀敲了敲柜台,笑容和煦道:“掌柜,有没有适合这位姑娘体型的男装?”
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年纪不大,不知为何头发乌黑胡须却已花白,他吃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有的,公子想要什么面料的?越锦还是蜀绣?”
陈铜雀笑着道:“都拿出来瞧瞧。对了,有一件事还得麻烦掌柜的。”
老掌柜似乎看出来陈铜雀与那些纨绔子弟的区别,不再有先前那般害怕,说道:“我姓徐,公子叫我老徐就是,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管吩咐便是。”
陈铜雀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笑着放在柜台上说道:“我们二人都不是本地人士,也是第一次来这马耳镇,人家都说马耳镇最出类拔萃的就是青楼酒肆,我们俩下午时分光顾着逛街,身旁有些什么建筑都没注意,还烦请徐掌柜给我们指个路,翠玉楼怎么走。”
带着家属女眷去逛窑子的人也不是没有,不过徐掌柜在心底为黄莺鸣不平,坐拥如花眷侣不知道好好珍惜还要带去那个肮脏之地受尽羞辱,奈何天道如此不公,那位含苞待放的没人竟然对逛青楼这件事表现的跃跃欲试,一点都没有觉得丢了面子,当然他也只敢腹诽几句,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这马耳镇虽然位置偏僻,但好歹也是临近皇城,别的不敢说,就那些窑子里的姑娘,每年可都要去大理城中长眼,反正怎么能让男人舒服怎么来,实不相瞒,小老儿年轻时候也是出了名的风流种,奈何一着不慎,家有悍妇,这些年可不止一次想去重温旧梦,公子福运昌隆,有如此美眷不横加阻拦不说,还自愿跟随公子前往烟花柳巷,可真是羡煞旁人呐!”
陈铜雀一直笑着点头,也不打断老徐的奉承,待他说完,这才道:“您老可还没指路呢。”
掌柜一拍脑门,笑道:“你瞧我,说这些作甚,顺儿,快给这位姑娘拿一身熨帖的衣裳。”他回头朝店中帮忙的小二喊了一声,这才走出柜台将陈铜雀拉到街面上说道:“公子沿着这条街一直前行,注意旁边有座石桥,石桥的对面有一个小湖,湖畔便是翠玉楼。”
陈铜雀笑着打了个响指,给徐掌柜的感觉说不尽的风流写意。
成衣铺有专门的试衣间,是一个只有一扇门连窗户都没有的小屋子,关上了门就漆黑一片,没有亮光,小二在小屋中放了一盏灯笼便退出房间,黄莺换好衣服后走出房间,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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