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的李教授稍一琢磨，突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上前一把抓住石小川的胳膊，问道：“石头！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见李教授如此慌乱，石小川不由地一愣。刚想说这是个几十年以后故事，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不用紧张！这就是个笑话而已！”

    听说只是个笑话，李教授这才稍微放松一点。呼出口气，点头表示可以理解。转身回去坐在椅子上，继续看他的书。

    本想说个笑话让紧张的氛围不再紧张，没让谁发笑的结果令石小川顿感兴趣索然。倚在控制台前检查手里的中正式步枪，以便待会儿做到心里有数。

    “石头！你刚才的笑话挺有意思的！”李教授可能也感觉到现场氛围不太好，于是决定用这话修补一下。

    “嘿！一般吧！”石小川随口应付了一句，然后确认控制室里再没有第三个人。有些话不吐不快，天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次相遇。“不知道咱们谁能活着离开，说点不能说的吧！？”

    李教授抬头看看石小川，放下书表示愿意洗耳恭听。

    看似复检枪械的石小川一心两用，他已经把整件事情全都联系起来，也由此推断出某人能够申请战术小队保护的真正原因。

    李泽的爷爷辈肯定有人去了延安，并留在那里直到全国解放。拥有根正苗红的身份，自然会被高度重视。身份，很多人做梦都想争取却可遇不可求。而在那个充满变数的当时，起码要有个坚定的信念才有望实现。稍微一犹豫，就会擦肩而过！

    “教授！你真的决定要去延安吗！？”

    与刚才不同，李教授显得并不是那么确定！感知到这一切的石小川没有再说话，他想听到真正的结果。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石连长应该不姓石吧！？”李教授并没有正面回答提问，而是直接岔开话题应对。

    看到举手投足突然变得沉稳至极的李教授，并未太在意的石小川只是微微一笑。“教授也应该不姓李！我说得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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