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被伤害得深沉即将要崩溃的感觉。
“咦?你居然认为自己还没有疯掉吗?”女人露出了惊讶的目光:“果然啊,你这种理所当然的厚脸皮,那才更是奇景啊!如果没有疯掉,你又怎么可能成为我的合伙人呢?”
“是啊,所以我虽然老是被您杀死取乐,但到了现在,居然有点甘之如饴了。果然,也只有习惯被杀死,享受被杀死,才能承受被杀死时候的痛苦和绝望的记忆啊!感谢您,真的感谢您,我的女人!”贝尔基尔的脸上闪过了明显迷醉和兴奋的红晕,嘿嘿地“娇笑”了几起来。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在此,尤其是我们的主角陆希,看到如此魔性的一幕,一定都会把自己所有的魔力糊到对方脸上去的吧?
然而,女人却仍旧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仍旧像是在打量一个MDZZ。
贝尔基尔就这么魔性得笑了好几声,好好的用回忆让自己沉醉回忆了好半天,这才慢慢地道:“可是,如果是让另外两位首脑——代表过去的‘诞火之蛇’和代表未来的‘含光之蛇’知道他们的领袖,代表现在的‘环世之蛇’是这样的心思,一定会非常伤心吧。和您这样的享乐主义者和神秘主义者不一样,他们可都拥有沉重的过往和必须要达成的目的呢。”
“所以我才觉得好生悲哀啊!有沉重过去的回忆派,有太多责任感的行动派,有必须要达成目的的理想派,无论是卑劣的,龌龊的,亦或是高尚的和无私的,其命运也必然会被这些负担所绑架。注定是不可能真正明白趣味的真谛啊!我原本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有趣,所以才找到了他们。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了,他们成长了,却也离我越来越远。”女人坦率而忧伤地感慨着。她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表情上顿时充满了遗憾甚至悲伤。
她斜眼看了贝尔基尔一眼,更加痛惜地摇了摇头:“只要想一想未来浩瀚的岁月,注定都要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实在是太悲哀了……啊呀呀呀呀,我的十三柱之首‘不朽者’竟然是这个样子,组织的未来到底该如何是好?”
“难到不是因为我,组织的未来不是越来越符合您的恶趣味吗?您可不能凭空过河拆桥啊!”贝尔基尔的脸顿时垮了下去,然而,还没有等到他多争辩几句,第三个人的声音便随即响了起来。
“是啊!我也真的不能理解。你明明已经是世上首屈一指的变形术大师、演技和欺诈大师,为什么化为人形的时候,就硬是要顶着这么一张湿漉漉的仿佛得了XX病的XX囊一般的脸呢?当反派恶党的精神压力已经够大的了,难道你就不为战友们的审美考量一下吗?”
那是一个相当甜美,甚至算得上是清澈若百灵初啼般的少女嗓音,要不是其中的内容太劲爆了,光是听这声音便会是一种享受吧?然而,或许正因为如此,配合起内容来才更有起码的杀伤力。于是乎,端坐在高处的“环世之蛇”女士当场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开怀毫无机心。至于贝尔基尔,则满脸惨状,转过身,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岩壁边上的曼妙身影,大声地道:“既然是女孩子就更得注意矜持啊!正因为我们是反派恶党,才更要注重形象啊!没看过现在涅奥斯菲亚那些传奇的流行趋势吗?优雅而神秘主义的反派可以洗白,但面目可憎言语粗暴的反派全部都是出场几章就会挂掉的龙套啊!”
言语非常劲爆的女子眨巴了一下自己那双血红色的双眼,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声,才向岩磊上的“环世之蛇”女士躬身行了一礼:“奥克兰目前的局面,并不容乐观呢。迪妮莎迫切希望得到您的指示,到底是老老实实地向新的女皇陛下降服,绑缚自身跪拜请罪呢?还是找个恰当的时机溜掉?”
“所以迪妮莎就没准备抵抗下去是吧?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赢,是吧?”盟主女士没好气地道:“我说啊,贝尔蒂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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