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脚,仿佛这时候才听到了对方的声音:“这家伙叫的太惨了,一点军人的根性都没有。我必须要纠正他脆弱的精神才可以重振军心呢。”
不不不,这跟军人的根性没关系!正常人身上着火都是这个反应吧?联邦要是随便抓一个老油条军官出来都能和另一个世界的最强轻步兵比意志,灾厄之王说不定都被联邦魔法师们从永夜宫里拖出来按在太阳上摩擦了。
“你……你……你竟然,竟然如此……”老将看着陆希,气得浑身发抖,嘴巴颤抖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完全就是一副被出生的年轻领导飞扬跋扈,勤勤恳恳朴素踏实扎根地方的老公务员被据理力争,却被欺负得说不出来话的场景。
“库伦准将到底做了什么,您要如此地羞辱折磨他?他可是联邦海军最优秀的舰长之一啊!他可是您新的座驾,光荣的纳西比亚号的驱动者啊!”仍然还半跪在地上的古拉尔中将哀嚎道,满脸都是悲伤和哀求,就差涕泪横流了。大约是因为对方上任的时候送来了一套华贵的金质餐具,这让自己多少还是有些共情作用下的同情心吧。
“呵,把这家伙和纳西比亚这个光荣的名字联系在一起时,简直是对我先祖的亵渎呢。他是亡者议会的间谍。在瘟疫之王已经陨落,赫纳斯半岛重回天日的今时今日,他或许是想要断掉和上家的联系,换一种活法吧。然而都还没有和法官讲过,谁管他以前是不是没得选,现在是不是想要当好人呢。”陆希傲然道。他铁面无私凛然不可侵犯仿佛就差把脸晒黑再在额头上画个月亮了。
……就算是办公室斗争,扣这么狠的帽子也未免太不讲究了吧?你这家伙还讲不讲政治了?古拉尔很想这么说,但隐约觉得对方十有**说的是真的。像陆希?贝伦卡斯特这种出了名跋扈的家伙,若真想要清洗麾下不合意的军官,何必要用这种极端的理由呢?随便扣个贪污公款啊虐待士兵啊之类的不就行了?
“其余人等,要么就是贪污军费的蛀虫,要么便是虐待属下的人渣,居然也配挂着将星占据高位。只要想到我有可能会和这样的东西是同僚,我就觉得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好嘛,你果然是要把所有的罪行都用上一个都不拉下这才满意吗?
在场的人,有多少是在幸灾乐祸,是在同仇敌忾,是在兔死狐悲呢?陆希思忖着,扫视着大家,让自己的视线几乎和每一个人有接触,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接触,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明白一个事实。在我之前,你们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可以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可我已经来了,那你们的好日子从今天就结束了。还没有伸手的,也不要再现伸手。辜负了国家的,辜负了你们袍泽兄弟的,现在就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
安德莉尔在身后听得心潮澎湃外加头疼欲裂,这种情绪复杂到让她一时间连用什么表情都不知道了,便只能老老实实地立在身后当吉祥物。她知道:今天被陆希抓出来的这几位高级军官,其实全都是民怨很大的几位,若今日真的将他们一股脑处理了,军心搞不好也就这这么收到手里了。
然而,现在的问题在于,这几个家伙虽然并没有一等门阀的直系子弟,却都是旁支、附庸和门下走狗之类的存在,也是门阀派系用于控制中央舰队的必须人选。要是都这么被陆希一股脑灭了,他们会作何感想?
目前拉瑟尔大师已经登上了元首之位,确实在着手对门阀的特权进行了一系列的打击,但也并没有动到最核心的地方。对方也开始了反击,却也没有下死手。总体来说其实还是维持在一个斗而不破的前提下的。可是,若陆希的行为,却让对方完全误会这边是想要全面开战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不能阻止,也不想阻止啊!因为真的觉得很愉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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