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相聚了,一路珍重,一定要平安回来,若有紧急军情,一定要来报!”
“是”楚煙砂有点不舍,却是抱拳,毫不迟疑的走了。
“肖铮,”李君玉道。
“公主别叫我回云南,我是要与公主在一起的”肖铮笑嘻嘻的道:“那顾修也有可能是从益州犯境,我随公主回京,若他敢来犯,我随公主出征前去益州退敌。”
李君玉道:“也罢,那便随我一处,其余人等,皆随我回京。”
“另外,我还要给外祖写个信,叫他与外祖母,现在可以回京了,还有一件大事需要他们去办。叫千先生留下帮着楚将军待敌。”李君玉道,“景炎他们,也都一一回京”
“是。”肖铮道:“我即刻派人传信去,想必他们若是脚程快,比我们大军还要更快抵达京城。”
文轩笑了笑,深深的看了肖铮一眼。
肖铮没理会他,只依旧笑着领命出去了。
整肃三军,两日后便拔寨起营往京城回去了。李君玉归心似箭,一路不扰民,火速前进,百姓们反应过来后,才迎往官道,哭泣不舍相送,足送有三十余里,一时传为佳话。史官无不感动莫名。
童子军在前,娘子军在中,铁甲军压后,浩浩荡荡,旌旗飞扬,一路直往京城飞奔而去。
沈君瑜也早盼她来归,一听闻她大军已经开动,每日盼望深切,几成望妻石一般情境。
“相爷,戎族各部落已然统一,顾修已举军来犯,现下已快抵达益州境外了,现在益州百姓拖家带口往京城逃难而来,浩浩洋洋足有二十余里”十五道。
“这么快?!”沈君瑜道:“顾修内患刚平,还未修整,他这么急着做什么?!”
“不知,只是顾修匆忙之间,突然举兵,实在古怪”十五道:“他太急了,急什么呢?!”
“公主人已到哪儿了?!”沈君瑜道。
“还未到并州,还需十几日路程”十五道:“公主劳碌奔苦,江南刚定,现在西北又起战事。竟连喘息之机都没有”
“速通知公主要紧!”沈君瑜道:“十五,你去传信与公主知晓,叫她大军不必回京,速往益州前去,御敌要紧!”
“是。”十五应下刚要走,沈君瑜又叫住他道:“齐王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还未送回。”十五道。
“若有消息,速速来报!”沈君瑜道。十五领命匆匆去了。
墨砚道:“只怕齐王等人若有消息,也被顾修给截了,不然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回来。”
沈君瑜道:“顾修这么急着做什么,竟不顾其族内患,以及千疮百孔的朝政,不安民心,不抚朝臣,此时举兵,他急什么呢?!”
“属下也不得其解!”墨砚道。
沈君瑜只觉得心口砰砰直跳,跳的实在厉害。却又不知道这心慌源于何处。
过了两日,十五慌慌张张的便带了信过来,道:“齐王传消息回来了,说顾修怕是派了人接近公主欲行刺公主”
“砰”沈君瑜慌乱之中将茶杯打翻了,道:“快,快飞鹰传信与各位峰主,叫他们务必,务必要查清楚她身边可疑之人,尤其是新进升上来的将领与亲兵等人,万不可懈怠半分,速速!”
墨砚领命,自知重大,忙去了。
十五扶住沈君瑜,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道:“门主莫要忧心,公主身边高手如云,她自身武功也不凡,定然不会有事的”
“不怕有人刺杀,就怕她不备啊,若是身边信重之人,一定就”沈君瑜道:“齐王还说了什么口信?!细细说来”
“齐王说,几个月前,顾修便已经开始铲除异己了,在铲除异己之机时,故意放了几个中原人,是从乱葬岗子里才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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