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拿出来放在这儿说,意思就完全变了味儿。变啥味儿了呢?很简单,就是类似国骂那种的:k的,小那啥啥的,xx你个一一的嗯,诸如此类吧,大伙儿领会含义就好。
你想啊,都闹成这地步了,这货临走还说什么回头找人家老头喝酒什么的,这不是扯淡吗?
顾衡简直都不知该说他什么了。只不过眼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眼见这货似乎大不以为然的模样,心中不由焦虑,也顾不上里面的响动了,急声叫道:“讷言,不可莽撞!”
苏默哈的一笑,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只将手举起挥了挥,径直出门跳下车走了。
“这小竖子,他要做什么?!还不快追罢罢罢,星吉,你扶老夫出去,咱们同去见见李宾之,看他欲要何为!”
身后,老头儿于冕俏没声的探出头看看,眼见只有顾衡一人傻愣愣的站在那儿,登时不由大急,两步迈了出来跺脚道。
跟那臭小子不对付归不对付,但是大漠一行之后,倒是让老头儿心底颇是赏识。真看他眼前有难,顿时便绷不住了。什么狂童啊且啊的,什么尿裤子啥的全顾不上了,扯着顾衡就往外走。
顾衡回过神来,眼中泛起温暖之意。老大人终于还是那个老大人,此刻才算有了昔日那个他心目中崇敬的背影的样子。多少年了,这个老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的越来越失去一些品质,让他极是失望,终于在之前作出离开的决定。
可是此刻,他欣喜的发现,那原本日渐模糊的身影,终于再次清晰了起来,一如曾经独自屹立城头,喝退万千鞑虏的那个孤傲英魂。
是苏默,是苏默让这个英魂再次焕发了活力,重新绽放出熠熠光辉,如同拂去了尘埃的明珠
心中感叹着,忙不迭的赶紧扶住急火火的老头儿,下车换马,追着苏默而去。
前面,心中大约有了谱儿的苏默,只带着胖爷一个,驱马奔至最前。放眼望,京城高大的城楼隐隐在目,不远处,旌旗罗织c斧钺森严。黑压压一大群人前,一个瘦削的身影孤身而立,似乎感受到了他目光的窥视,霍然转头看来,瞬间凝住。
李东阳!
苏默眼神缩了缩,下意识的勒住了缰绳,脸上神色变得古井无波。他虽然从没见过李东阳,但这却毫不影响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位赫赫有名的大明辅臣。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似乎迸发出了一团不可见的电光闪烁。须臾,苏默微微摆手,对胖爷示意。而后翻身下马,昂然大步向前迎去。
你是赫赫有名的名人怎样,你是高高在上的宰相又怎样,你一而再c再而三的对我出手,视我等如蝼蚁,生杀予夺毫不在意。那么,我自然也可以无视与你c鄙视与你c俯视与你!
因为,我与你无所求,我亦从不低于你,何须向你俯首屈膝c奴颜谄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这一刻,苏默心中忽然似有某种东西苏醒,令他莫可名状的热血贲张起来。
而在李东阳眼中,对面坦然走过来的这个少年,似乎发生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随着他每一步的前行,身上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势便越发壮大起来。直如冰川暗涌,又似怒海狂潮,铺天盖地般汹涌而来,恍惚间,似完全超脱了这方天地,令人不由的心生颤栗。
好在他久处高位,心智坚韧如铁。心中骇然之际,猛地暗暗用力,使劲咬了下舌头,这才从那种近乎诡谲的意境中醒来。再看向对面的少年时,眼底不由划过深深的忌惮。
苏默却并不知道他一瞬间的心境突破,导致的意识不经意外放给李东阳带去了何等的震骇。脑中心思百转,一瞬间将无数个念头滤过,斟酌着该用那句话,来展开和这位赫赫有名的大明辅臣的第一次交锋。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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