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窟被毁引发的震惊,久久萦绕凶星罗刹殿,未曾消散。
邪天回归殿宇后开始闭关。
四大圣君顾不得为神墟调整状态,就算只是做样子,也都齐齐盘坐于静室之外为给了他们更大希望的郡王护法。
虽说丢脸,但被现在的“罗怖”打脸,仿佛罗殇也生不出多少愤怒与屈辱感。
闭关三日,罗殇便来了三次。
虽说每次都会被四大圣君嘲笑一通,同时也见不到“罗怖”,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一个二级郡王,对他妻族一系来说还不是最强大的天才,然而单单是经窟被毁一事,就能让他跪。
“郡王真是好手段……”见罗殇一脸笑意离去,一圣君唏嘘。
“那是,或许郡王是被罗殇的虚与委蛇激怒,才施展此等堂堂正正的阳谋!”
“呵,若真如此,罗殇纯粹是自讨苦吃!”
……
就在邪天闭关静思连续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之际,第二次下凡,轰动下界。
仙域一方。
共计三十六人。
遗弃之地。
共计十人。
罗刹狱无。
“哼,又来了!”
“肯定是畏惧郡王威势,这才请援兵下凡……”
“哎,若神墟没有二次异动,他们不可能派遣援兵!”
“是以郡王局势有些不妙,我等是否通知上界?”
“等郡王出关再说吧,郡王得悟三成血宙古经一事捅上去,当天或许就有援军下界而来……”
……
又是六日过去。
静室内,邪天前所未有地眉头不展。
血色巨棺为何而来……
一千零九十六个古字怪音……
为何明明未曾领悟,却能动用血宙古经预知之能……
他苦思九日,却一无所获。
又看了看识海上空的血色巨棺,他无奈一叹。
或许,一切都和这神秘的血色巨棺有关,邪天如是想。
但他也仅仅只有这个猜测。
至于顺着这个猜测展开联想推理,他做不到。
血色巨棺,依旧在疯狂吞噬他的力量。
魂身一跃升空,邪天再度俯视巨棺。
巨棺一角的深邃黝黑,仿佛就在无言表述,棺内其实就是一个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
“我甚至斩却一丝神魂,顺着魂力进入巨棺,却依旧毫无所得……”
邪天不怕冒险。
但这已经是最冒险的行为,是以,他不得不终止对血色巨棺的探索。
接下来,他又开始沉思血色巨棺对自己的影响。
“因为血色巨棺的吞噬,我三修之力只能维持在八成总量,瞬时爆发的战力会减少两成……”
“三我真正合一之下,邪力自给自足,爆发总量依旧减少,却不影响战力……”
换作他人,绝对要受影响。
但邪天面对的敌人不一样。
如今能与他匹敌的人,至少都是启道中期的至尊。
面对这样的敌人,他即使全力爆发一击,也不可能瞬杀对方,只能在近乎鏖战中,靠持久的战斗布局一步步取得优势,进而击杀对方。
发现血色巨棺对自己力量的吞噬,在某个极限之下并不会太过影响自己的战力,邪天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一旦碰到大至尊,甚至是仙尊……”
碰到这种存在,他为了活命,必须全力一搏!
然而全力一搏的代价,很可能就是自己还没被对方杀死,就先被血色巨棺给吞了!
“只能尽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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