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晕了,就是嗜睡。大夫说是正常反应,再补几副药便能痊愈,我刚打算出去抓药。”
“那去吧,别耽搁了。”
雀儿离去之后,沈墨返身走了回去,讪笑道:“这还真是不巧,无心病了,今个怕是没法奏曲。”
“沈兄,你怎找了个病秧子参赛?”徐承嗣大为泄气,叹道:“她往日就这样?”
“也不是,”沈墨摇头说道:“无心的个性并不属于青楼中人,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入了这雀云居。她天赋极高,琴棋书画一学就会,一研便精。只是心事过重,平日里总是郁郁寡欢。抑郁久了,身子便容易出状况。”
几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最终还是姬锋开了口。“人家既然病了,那也没办法,要不这就回去吧。”
“回去?”徐承嗣当即便苦下了脸。“锋哥,可别啊!咱们这次出来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好不容易才搞定了你那三个妹子,就这么回去岂非吃亏过甚?那无心不见便不见了,沈兄这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花魁,再叫两个来嘛。”
姜云看了看姬锋道:“大哥今日像是没什么心情?”
“也不是没心情,只是。。。”姬锋叹了口气,反问道:“小云,我问你,你平日里喝酒吃饭,是觉得酒楼的饭菜香,还是家中的饭菜香?”
姜云闻言一愣,认真地想了片刻,这才回道:“酒楼的饭菜香。”
“为何?”姬锋笑着问道。
徐承嗣撇了撇嘴,抢先一步回道:“这还用说么,自然是酒楼的厨子好啊。家中的厨子无非就是做些家常小菜,哪能做出酒楼的味道来。”
“勉强算是一个答案,还有么?”
姜云沉吟片刻,说道:“因为心态,家中饭菜随时可以吃到,酒楼么,平时也不会一个人独自前往用膳。”
“不错。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气氛!酒楼热闹,家中冷清,氛围足以影响人的食欲。”姬锋笑道:“喝花酒也是一个道理。从街上靠近大门后被姑娘迎接入门开始,龟公殷勤地将你迎入雅间,点酒,上菜。接着是美貌婀娜的青楼姑娘尽情地向你展现热情。所谓秀色可餐,未食而先饱,未饮而先醉,这便是此种乐趣所在。”
“可你们瞧瞧这次。”姬锋摇头叹道:“小墨是东家,以至于入门而不敢迎,无论是姑娘还是小厮,瞧咱们的目光中皆是透着敬畏与疏远,如此这般,有何氛围可言?这种花酒,不如不喝。”
“也是。”沈墨苦笑道:“看来这还是我的过错了。”
徐承嗣眼珠一转,提议道:“要不咱们换一家?”
“金陵城还有能排的上号的青楼?”姜云笑道:“若是相差太远,怕也没什么意思,大哥的口味可挑剔得紧。”
沈墨想了想道:“有是还有一家,不过离这有点远,在西街。顾家有门产业叫软香楼,取自软玉在怀,体香醉人之意,当家花魁名叫清橙,取谐音倾城,年方十七,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听说她十二岁便让顾家购去,藏了整整五年,今年年初放才开始卖艺。想来是要给她积累一些人气,搏一搏明年的三甲花王。”
“也是花王的热门人选?”徐承嗣双眼不由一亮。
“呵呵,我却也不曾见过。”沈墨笑道:“听闻这清橙叫价极高,每周一曲,每曲两千两。”
一曲两千两?要价的确不低了。这价格虽比炎舞要低上了一筹,可潇湘馆毕竟是在大周最为繁华的京城,物价方面始终比金陵高了一个层次,抛去地域因素,两人已相差不大。要知道,炎舞可是公认的三甲花王之一,热门中的热门。加之有“拍卖”的因素在内,曲子能卖上价格不难理解,可这清橙。。。名不见经传,凭什么?
想到这,姜云也不由略感好奇。“大哥,要不咱们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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