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在东面大展拳脚,目前看来,一切都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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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半个月时间眨眼即过。
这日午后,姜云屋中来了两个客人,其中一人正是东出蛇主。他是个四十来岁的精壮汉子,面相俊朗,只是那目光却无比阴沉,让他瞧着仿佛感觉自己欠了人家百八千万似的,那天生就是一副债主的眼神。他身长近八尺有余,东出人鲜有长得这么高大的。一席白袍干干净净,外头套了一件灰色斗篷。
在他身旁是一个年约五旬的中老年人,佝偻着腰,背有点驼,顶了一个“地中海”式的发型,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微笑。但姜云却怎么瞧怎么不舒服,俗话说“未语先笑,非奸即盗”,这厮是个笑面虎,那目光给他的感觉就是整天惦记着坑人的那种。
姜云把两人迎入了里屋,屋内除了一早便候着的竹儿和美姬,并无其余人在场,这是会谈,更是密谈。
“这位便是我八俣远家主,蛇主大人。”大蛇美姬殷勤地介绍着,回头又瞧了瞧在蛇主身旁的半老不老的秃子,她挂起冷笑,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这是直田先生。”
毕竟是老丈人在上,姜云正待行礼,却不想蛇主瞧都不曾瞧他一眼,深邃的目光始终在姜竹儿身上不断打量着。“千夏,你。。。就是千夏么?”说着,他又摇摇头道:“瞧我问的这话,你一定是千夏,因为你与风铃当年的长相如出一辙。”
他满脸欣慰之色,打量了许久,忽地深深吸了口气,面色又渐渐冷了下来。“为何不愿回来?”
他那面色一沉,气势顿时就不同了,全身散发着一阵阴冷,甚是骇人。姜竹儿不禁后退一步,面色有些苍白。大蛇美姬在她身旁悄悄向前拦在两人之间,有个遮挡的,竹儿顿时感觉舒坦了不少。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直田盛见状,忙上前一步笑道:“蛇主大人,不必动气。少主年幼便流落大周,她虽流淌着八俣远家族的血液,可也算是土生土长的大周人。年幼尚无记忆,自然不记得咱们,认养父为父,养母为母,此乃人之常情。您要她忽然前往一个陌生的地方,少主心中惊惧自然不敢。”
蛇主闻言,面色不变,不过眸光却稍稍柔和了几分,他淡淡说道:“此番我本不该来,不过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走上一遭。此来,就是要问你一句话。千夏,你可愿认我?若是认我,你便是八俣远千夏,是我宗族下一代的继承人,要随我回东出学习处理家族事物。若不认我,你便依旧当你的姜竹儿,此后与我八俣远家,再没任何关系。”
凝视着他,姜竹儿摇了摇头,轻柔地说道:“我。。。”
“自然是要认的!”姜云立马出声阻止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来,他深知竹儿性格和想法,她只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过日子。有家人在身边,手上有几个小钱花花,这就是她最大的心愿。让她去东出?去扛起一个家族的责任,她万万是不肯的。
想想可以,不过这话可不能让她说出来,否则一言不合老丈人就得转身走人,这次会面正事都没说上一句,岂非白忙活一场?大丈夫能屈能伸,姜云立刻腆着脸,打起圆场道:“哎哟,岳父大人何出此言啊?俗话说得好,血浓于水,竹儿是您老的亲闺女,哪能不认您?”
跳出来个打圆场的,但在蛇主眼中却是一个添乱的。他冷冷地撇了姜云一眼,“你是何人?”
“我是竹儿的相公,也是您老的女婿啊,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哼。”又是一个冷哼,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千夏若要认我,便是我的继承人,将来要承担家族重责,婚姻之事岂可儿戏?我自会为她寻一门上好的亲事,至于你。。。”
这话姜云可就不爱听了,饶是此刻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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