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没有,但她是一个流莺。”
说到这里,他的手掌握紧,流莺是指做皮肉生意的女子。
“流莺又怎么了?你问过她是否愿意当一个流莺吗?”余颖说。
听到这句话,易道一下子沉默下来。
他大了之后,也曾经遇到过和亲娘一样经历的女子。
自然是知道那些女人里,大多数人并不愿意当流莺的。
她们大部分人都是被卖或者是被抢劫而来的。
要是不听话,就会被人强暴致死,或者是打死。
在所有者眼里,她们并不是人,还是被买卖的物品,不听话就是死。
其中他娘就是海盗们从大乾朝抢掠过来的,她们失去朝廷庇护的人,苟延残喘。
那些来自大乾朝的女子中,姿色最。
后世里还有那种宁可在外国垃圾场生活。
也不愿意回国的某精分子,这可是接受多年教育的人。
更何况是这种一直以日出过血统为荣的家伙,更加不可信。
余颖则转身看向其他那些水手,他们一个个有些惶恐不安地跪着。
他们的脚,都是光着的,前面特别宽大。
那是长期在海上做水手留下的痕迹,他们的脚板要努力巴住甲板,看上去脚掌和普通人是不太一样的。
在余颖的目光下,他们一个个不自觉地哆嗦着。
有心怀鬼胎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不被余颖发现。
就听余颖说:“你们现在还有人,想要听从别人的话,和我对着干的吗?”
她的目光扫过,其他人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样子。
他们不敢和余颖对视。
在古代社会里,下位者是不敢正视上位者的。
看上去倒是尊重上位者,但余颖觉得可惜的是看不见他们的眼神。
从他们的肢体语言上,对上她这个县主,那些人都是带着说不出畏惧。
在他们眼里县主可不是一个女人,刚才可是活生生把一个在他们眼里很厉害的人弄死。
一个个都恨不得离开余颖远远的,生怕她一发火,就劈了自己。
可她一直没有发话让他们走,他们这些人自然不敢走开。
听到余颖的话后,这些人吓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余颖不得不再问了一遍。
那些人忙不迭地回答:“不敢了!”
“不敢?那个意思就是说换个人,就敢吃里爬外,出卖大乾朝?”余颖冷冷地问。
要不是她知道这些人都需要养家活口,还有妻儿老小需要奉养,她都想着把这中间吃里扒外的家伙统统打一顿。
“不不不,是再也不干这种事情了。”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
要是知道有这位罗刹女在,打死也不敢。
余颖冷笑了一下,说:“都给我乖乖干活去,老实点。”
“有人要是以为自己的身手好,可以逃跑的话,先看看海里有什么再说。”
那些人吓得连连点头,他们都知道鲨鱼跟着。
就是水性再好,想要逃走,遇到鲨鱼也只有一个下场,被吃掉。
这样一想,他们觉得还是老老实实听话。
他们这些人乖乖的下去干活,当然都是排好班的。
在之后的航程中,就没有一个敢冒出来找事的,一个个特别听话。
这其中包括易道,在那一次的大哭一场后,老老实实地待了一段时间。
在此期间,他一直在琢磨着自己的路怎么走,而因为接触余颖的机会更多,才发现她的厉害。
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余颖,因为他想要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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