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绢白了程勇一眼,说:“李姨你不用和他废话,我还嫁不出去了啊?程勇你啥意思今天给个痛快话,没想到你脾气这么差,连王科一半都赶上不上,现在想想,王科对我比你好多了,我现在有点后悔和他分手了。”
李妙香伸手拍了她一下,说:“说什么呢?胡说八道的。”
程勇盯着王绢问:“你和那个王科长为什么离婚?”
李妙香吃惊的看着程勇,又扭头看看王绢,说:“你和那个,结过婚?”
王绢瞪着程勇说:“我结婚咋了?离婚咋了?我父母都管不着,你凭啥管?”
程勇点了点头,插在裤兜里的右手抽出来,92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王绢,问:“你为什么骗我?”
王绢慌了一下,不过马上镇定下来,她认为程勇只是吓吓她。
她一下子站起来,大声说:“过去的事我不想说,咋了?那些事和你有关系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回答她的是耀眼的枪火,子弹直接从她的面部打了进去,从脑后脖子的位置穿出来,血喷出来二米多远,在她身后散成一朵紫红色的巨大的花。
李妙香大姐一下子站起来,哎字刚出口,程勇手一偏,枪口已转向了她,在她呆滞的目光中,枪火再闪,她被子弹的力量撞得向后倒过去,血从脑侧喷出来,染红了会议桌椅和一大片地板。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程勇慢慢放下手枪,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吐了一口长气。
返身走出小会议室,程勇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把手枪放到办公桌上,点了一支烟。
他参军十年,上过战场杀过敌人,死人在他眼里不算什么,甚至一点情绪的波动都不会有,枕着尸体睡过觉的人,血腥在他面前不但不可怕,反而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一种病,战争综合症的一种。
中队很注重思想教育,从建军开始政委就是军队的重要角色。
但是中队没有专业的心理辅导人员,也从来没重视过这方面的问题,只有指导员兼着这方面的一些工作。直到近年,才慢慢重视起来,开始配备专业心里咨询师。
抽了一根烟,把烟头按到烟灰缸里。
程勇默默的拿起桌上的手枪,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抬手把枪顶到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
又一朵血花绽放出来。
十点半钟的时候,楼下值班的干事上楼询问程勇要不要给他们几个人准备午饭,结果推开门看到的是躺在地板上的尸体。
张兴明站起来,问朱局长:“目前了解的情况有多少?有没有报告?”
朱绪明摘下帽子拿在手里,说:“今天是礼拜天,到处都放假,单位里都没有人,已经通知这边和街道那边还有商业局相关领导了,这不在等他们来嘛。不过今天雪把路封了,具体什么时间能到不好说。
目前了解的情况,就是这个程勇和里面的王绢是对像关系,好像这段时间在准备结婚。
那个李妙香是街里街道的,和他们是个么关系还不清楚,据楼下门卫人员说,她经常陪着王绢来找程勇,好像是王绢和程勇的介绍人。
其他情况就不知道了。”
张兴明看了看表,马上快一点钟了,说:“你们还忘了一个部门,民政局,即然他们准备结婚了,民政局这边应该能了解一些情况。”
朱绪明想了想,点点头,说:“有这种可能,我打个电话吧,看人在不在南坟。”说着去边上拿起电话,翻了翻内部通讯录,打了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朱绪明喂了一声,说:“民政局吗?你好,我是分局朱绪明,今天你们那边是哪个领导值班?啊?老何啊,他这会儿在不?哦哦,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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