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们家先的。”
“那是因为我们家远。”
……
双方再次争论了起来。
“好了,都不要吵了。”
白发老者气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几下,甚至因为生气而咳嗽了起来,两方人马看到白发老者这一哭泣,全都噤声不言了,要是太叔公因为他们两家而生气身体出现问题,这个责任他们两家可担不起。
“看看你们都干着什么破事,当初如果耿老三和你家娃肯听方子的劝也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早说了这种钱不能赚,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出了事了就怪到对方头上,我们耿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太叔公是一脸气愤,而在太叔公身边的一位黝黑中年男子也是低下了头,有些自责的说道:“太叔公,这事情也怪我。”
“方子,这和你没关系,你们家是一直吃这碗饭的,而且也是按照规矩办事。怪只怪他们太贪心啊,坏了规矩啊,只能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太叔公在耿家埫的地位很高,所以,哪怕两家的人有不少脸上露出了不服气之色,但依然是没敢开口争辩。
“现在你们两家各办各的葬礼,不过你们要是谁敢乱来的话,那以后就不是我耿家埫的人,也不要再进耿家的祠堂,我耿家没有内斗的子孙。”
太叔公说完这话之后,便是拄着拐杖在那个叫方子的中年男子和另外一位男子的搀扶下离开了。
不过,太叔公虽然离开了,但是跟着太叔公来的其他老者却都留下了,他们也都是耿家埫的老人了,留下来是要看着两家,因为他们怕这两家到时候又起了冲突。
毕竟,太叔公虽然在村子里的威望很高,但是这两家要是火气上来还真有可能不把太叔公的话给放在眼里,尤其是那些年轻人,本来就是年轻气盛的,所以他们要留在这里盯着。
看到这些长辈老者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最终两家还是没有起什么冲突,各自让开了路,一个朝着村子走去,一个则是朝着江边而去,一场可能爆发的纠纷就这么偃旗息鼓了。
一旁的秦宇看到两家队伍各自离开,眼中闪过若有所思之色,在原地停留了一会之后开口对三女说道:“我们也走吧。”
耿家埫因为靠近山峡水电站,加上附近也有不少景点,所以村子里倒是有宾馆酒店的,虽然不算好,但和招待所比起来却是要好的许多了。
秦宇四人开了两间房间,各自回到了房间休息一会,便是离开宾馆准备找家饭店解决晚餐。
说来也巧,当秦宇四人找到一家饭店的时候,这饭店内也有两位男子坐在大厅用餐,而这两位男子中的其中一位就是先前扶着那太叔公离开被叫做方子的中年男子。
看到这位黝黑的中年男子,秦宇眸子之中闪过了一道亮光,最后带着孟瑶三女坐在了这男子的隔壁一桌。
“方子,你也是遭了无妄之灾了,这耿老三和耿中秋的儿子是咎由自取不听你的劝,现在两人死了这两家人把事情怪到你头上了,要我说你也是能忍,换做是我早就让太叔公做主了。”
“哎,毕竟耿老三和耿大明是我带入行的,他们出了事情我也是有责任的,早知道他们的心性,我当初就不该带他们入行啊。”耿方叹了口气答道。
“方子,你就是人太好了,这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虽然耿老三和耿大明是你带入行的,但就是没有你,恐怕以他们的个性也会私自接活,这是拦都拦不住了。”
“行了,不说这事情了,咱们喝酒。”
耿方的桌子上已经是摆了七八个空酒瓶了,很显然他心里实际上也是很郁闷和生气,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只能选择借酒发泄了。
秦宇这边吃饭的时候,耳朵一直是竖着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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