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国的奸细。”
“放尼玛的屁,”司修军人闻言大骂,“小子你敢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
“谁要动永生?”一股强大的气势卷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朝阳大修堂的朱总谕,他跑过来,冷冷地看一眼对方,“是你?新月国奸细?”
“嘴巴干净点,要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也带走,”司修军人冷冷地发话,“敢诬陷军人?”
“你敢动永生,我就没冤枉你,”朱教谕冷笑一声,“你说他有嫌疑,那岂不是政务院瞎了眼?孟辅仲辅瞎了眼?”
“不愧是朝阳,”司修军人冷哼一声,“动不动就扯得出孟辅仲辅,仿佛朝阳没出过奸细似的。”
“这名修生,受到政务院召见,怀有奇才国之瑰宝,”朱教谕冷笑着回答,“你敢动他,灭你一族绰绰有余!”
他终究是想独享曲胜男的渠道,就没把曲老抬出来,要不然这军官肯定吓得屁滚尿流。
“嗤,国之瑰宝?”司修军人不屑地冷哼一声,“就凭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
话是这么说,但是只凭“政务院召见”五个字,他也不敢再强硬下去,军方虽然相对独立,但政务院依旧不是他这小小司修惹得起的。
“我可以作证,他确实是块瑰宝,”中北医修的王院长走过来,缓缓发话。
“你们若执意对付永生,真的可能目的不单纯,”王楠也反应过来了唯一一个会三凤九鸣的医修,还是如此地年轻,一旦被毁了,中土国的损失实在太大了。
“好了,有话好好说,”太医院的胡教谕也从远处走来。
中南院的副院长倒是没说很多,只是冷冷一哼,“莫名其妙!”
中阶司修见状,脸上挂不住了,抬手一指李永生,高声喊了起来,“我问他,如何想到是降头的,他告诉我说是猜的!”
“呸,白痴,”中南院的副院长吐口唾沫,“猜的就怎么了?”
中北院的王院长哭笑不得地一摆手,“你换个懂医修的军人来,成吗?”
旁边的医修教谕也哄笑了起来,大家都是医修,当然知道,李永生就算咬定是猜出来的,都不是大问题。
医修执业时,强调的就是八个字大胆假设,小心辩证。
简单来说,大家没想到是降头,只是脑洞不够大,仅此而已。
当然,像王楠这样,怀疑李永生是凭什么猜测,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绝对不能说,一个医修大胆假设了,他就是有罪的,那实在太荒谬了根本违背医修的执业准则。
司修军人见状,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他冷冷地看李永生一眼,转身就走,“我暂时放过你!”
“我可不想放过你!”李永生冷哼一声,高声发话,“堂堂军役房,竟然想绕过教谕,擅自抓本修生,还卑鄙无耻地偷袭……我跟你没完!”
司修军人一听,也火了,再次扭转身子,“事急从权,你还想怎样?”
他觉得自己很冤枉,这种捅破天的恶劣事件,难道不该宁枉勿纵吗?
“事急不是你滥用权力的理由,”李永生冷笑着回答,“我对军役房一向没有好感,但是对军人,我愿意敬重,想我放过你也可以……道歉!”
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高,而且是真的看在军人的面子上了。
司修军人冷冷地看他一眼,甩手就走,“有病!”
“你不道歉,那么以后,我不会再治疗任何一个军方的人,”李永生大声地发话。
司修头也不回地走了,嘴里噙着一丝冷笑,“真是病得不轻!”
他知道对方是医修,但那又如何?一个医修不给军人看病了不得你的弟子也不给军人看病,这也算个事儿?
但是王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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