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定额,只要不是高得离谱,按户交税还是比较划算的。
按流水收税,那就要紧紧地盯着,多挣多交少挣少交,表面上看是比较合理,但是要被监督账目,没有太大的偷漏税空间。
赵欣欣一开始,就想按流水交税,没想着占朝廷的便宜,她身为英王九公主,若是按户交税,谁敢将税费定得高了?
当然,现在酒家的的生意不景气,按流水交税,也交不了多少。
李永生问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们给个章程,我就按你定的规矩来。
至于说合理不合理,那不是他要关心的,赵欣欣是不在,但是她早晚要回来,谁想借机玩什么花招,那就等着九公主的雷霆之怒吧。
“按户收,”来的赋税房两个官差,都是制修,一高一矮,矮个儿是做主的,他笑眯眯地表示,“一个月一千块银元的定额。”
“你开玩笑的吧?”李永生没打算计较税费,但是听到这话,忍不住呛了,“你知道我们一天的流水,才多少钱吗?”
我们酒家最近的上座率不错,若是没有狂点宫廷御膳菜式的土豪,每天的收入,也就是一百块银元左右,低的时候十,高的时候,也很少过两百。
相较第一天的三十多块银元,那是高了不少,但是想一想酒楼的规模,真是没啥可自豪的。
晚上的座位费,不在酒家账单内,关键是弹性也很大,差的时候就是三五个人,五个时辰也就三五十块银元,甚至还有光头的时候,多的时候,也不过十来个人,一百多银元。
而且这座位费,不是白收的,遇到事情要出面的,肯定也要将成本算进去。
以近期的展来看,每天按收入一百五算,一个月不过四千多块银元,抛去成本开销,算上酒楼的折旧,盈利未必能到五百块银元。
博灵郡郡治七幻城里,大名鼎鼎的鸿运楼,按流水纳税,每个月也不过六七百块银元。
大户才能享受流水,而我们酒家虽然也是大酒楼,比鸿运楼的规模,还是小很多,定额怎么就敢定成一千块银元?
朱雀城的消费水平,确实高于七幻城这里的江湖客太多。
但是……这只是定额啊,而我们酒家的上座率惨不忍睹,鸿运酒楼那边,说的不是上座率,而是翻台率。
李永生一看这个定额,就知道这不是收税来的,是来找麻烦的。
矮个儿税差脸一沉,“你这是……打算抗税了?”
“我没打算抗税,”李永生笑眯眯地回答,“不过东家不在,你跟我定这个定额,我实在没权力答应,要不……等东家回来?”
“你们东家回来,也是这个税额,”高个儿冷哼一声,“酒楼的规模,就在这里摆着。”
“那我也没听说,这酒楼规模值一千块银元税费,”李永生冷笑一声,“知道京城来去书苑一个月是交多少税吗?”
京城来去书苑,地段好地方大,客流量不如鸿运楼,但是消费水平极高。
那里一个月,是三百块银元的税就这,还是比较正常的交税,只是用了文化交流的减税指标,人家没有把心思过多地用在这方面。
矮个儿的脸一沉,“你也不用等了,你东家回来,也是这个税费!”
李永生一听,心里就是一沉:这样的话,针对性就太强了啊。
他绝对可以确定,这是有人要算计九公主,敢对皇家的买卖,下这么大的定额,真不是一般人敢拍脑门做决定的。
想到前一阵还有人刺杀赵欣欣,他心里越地肯定了京城的争斗漩涡,扩散到了这里。
于是他冷笑一声,“这个定额是谁下的,赋税使还是知府?”
高矮两个税差,交换一个眼神,最后还是矮税差话了,“你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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