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了,这跟你无关。”
“但是”李永生此刻的眼神,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但是你抓絮鹭,为什么要抓男人呢?你这么狂炫酷拽吊炸天,离帅知道吗?”
“男人?”司修的嘴巴张得老大,愕然地看向单身少妇,不可置信地发话,“你你说什么?”
李永生幽幽地叹口气,“离帅真的老了,手底下的人,连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了。”
他本是上界仙使下凡,来到中土国时间不长,但是对离帅的感觉,还是有点特别,这是一个尽忠职守的老帅,执掌御林军,够忠诚没野心,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才有了中土国的稳定。
维护一方黎庶安居乐业,这是莫大的功德,不仅符合道宫的利益,更隐合天道。
可惜的是,今上亲政之后,离帅似乎有别的想法了,眼下的波谲云诡,离帅难辞其咎,正经还不如坎帅,放在镇守边陲上。
对于天家的更替,李永生其实没啥感觉,但是可能伤及黎庶的话,他就要嗟叹了。
带头司修愕然地看着他,你居然敢说离帅的坏话?
这尼玛得有多大的胆子?
不用抓这个少妇了,只冲这话,把你小子抓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他正犹豫,到底该抓哪个,只听得那老叟又叹一口气,“没错,这家伙就是个男人。”
“果真是男人?”司修一扭头,愕然地看向那少妇。
“真是好吧,我就是男人,”少妇想一想,站起身点点头,“还有谁要将我当絮鹭捉走?”
酒楼里鸦雀无声,这真是个男人?
少妇不能算倾国倾城的容貌,却也别有韵味,属于相当耐看的那种,也没喉结什么的,酒楼里不少小二都看得眼馋,眼下猛地听说,此人竟然是男子,真的是特别毁三观。
“既是男人,那就更要抓了,”司修终于反应了过来,狞笑着一挥手,“把人带走。”
“拿出你身份证明来,”李永生再次出声了,他的眼中掠过一道寒光,“你说你们是内卫,连人都认不准,这让我很怀疑你们是假冒的,拿不出证明,别怪我辣手无情。”
连“辣手无情”四个字都说出来了,可见他是打算动手了哪怕对方是御林内卫。
“呵呵,”司修看着他,冷冷一笑,脸一沉,“看来你这酒家是不想开了。”
“慢着,”就在此刻,又有人出声发话了,说话的是那十四五岁的少年,他冷冷地看着单身少妇,“你为何要冒充絮鹭?”
“我是否冒充了,或者说我冒充的理由,没必要告诉你,”男扮女装的这位冷冷看他一眼,“我现在在酒家,我是客人,你也仅仅是客人,明白吗?”
“动手!”司修大吼一声,七八个人顿时冲了上来。
老妪见状,就是一怔,她还真有点头疼御林内卫。
但是有人不怕,一声冷哼传来,紧接着白光乱闪,眨眼之间,强闯进来的七八人,身上都冒起了血花,齐齐闷哼着向后退去。
一个戴着面具的中年人,从酒家后门走了进来。
带头的司修眼力不差,见状倒吸一口凉气,“化修你真敢伤人?”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家的二长老,认识他的人很多,自打来了我们酒家之后,他出手的时候,就会戴上面具要被人认出,真的很丢人啊。
李永生本来不高兴他这么做,你戴面具的话,谁知道我们酒家折服了义安林家?
不过二长老很直接地回答,我是林家的长老,公然出面维护我们酒家的话,一旦消息传出去,对九公主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李永生想一想,也是这道理,从理论上讲,是他收了林二为仆人,但是消息一旦传开,旁人只会看到,是义安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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