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闻言,忍不住出声发话,“你就应该去官府首告,如此唾手可得的大功,就算可能被人羁押,也是一时的。”
“县尊说得好轻松,”老翁闻言,忍不住翻个白眼,“既然是大功,官府何必跟我分享?正好我在官府还有点不利索,人家一件功劳变成两件……岂不是更好?”
祭强见他郁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算是活明白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老翁一摆手,又看向李永生,“说一说你找我何事?”
他还算懂事,先不谈治疗的问题——人家也不可能随意出手的。
李永生少不得将城外大营的事说一遍——这位因为排帮的事,躲了这么久,应该跟郑王扯不上什么瓜葛。
“这个……倒是易办,”老翁点点头,犹豫一下又发话,“不过我阴谷祖窍朽死,你也是知道的,只怕行动有所不便,还得你带挈着我飞一段。”
“带挈你飞一段?”县令虽然有点萌,脑瓜还是够用的,他忍不住出声发问,“莫非老海头你是真人?”
老翁看他一眼,并不回答,倒是李永生笑一笑,“他是中阶真人,臻达巅峰的时候,被人打伤,否则现在应该已经是准证了。”
“我去,”县令和县丞齐齐吃了一惊,“永乐城还有这样的人物?老海头你藏得好深。”
“真是大惊小怪,”老翁没好气地看他俩一眼,“我在永乐城这些年,还看到过两次入红尘的准证过境,你官府高高在上,能知道多少东西?”
县丞忍不住嘀咕一句,“你既然有此修为,对郑王的行为不闻不问,实在太过了。”
“郑王的作为,与我何干?”老海头翻个白眼,“都是赵家人,不管谁坐了天下,也不会给我发钱,我何苦趟那浑水……正经我被通缉,还得拜官府所赐。”
“好了,不说了,”李永生一拍储物袋,掣出一盒银针来,“我能银针过穴,让你少阴肾经暂时不发作,你带上两颗补充灵气的丸药,跟我走一遭。”
老翁眼珠一转,“药丸我是没有,这些年早就把老本吃光了,还是李大师给两颗吧……对了,银针过穴,能不能将我的阴谷祖窍稍微疏通一下?”
李永生深深地看他一眼,“你能相信我,这是好事,但是你的阴谷祖窍朽死得太久,想要疏通,不但很耗费时间,还会有很强烈的异味……咱俩是要探营去的,不是去示警!”
老翁的嘴角抽动一下,又干笑一声,“不愧是医术大家,端的了得。”
两人在子末时分,悄悄从永乐城溜出去,在城外待到了午正,才又溜回来。
此刻的永乐城,已经关了三个方向的城门,只留下了西城门,郑王的军队想要攻城,得从东门大营绕城而过。
而郑王似乎没有强攻的打算,就今天一个上午,西城门那里就捉了五拨探子——大多都是别处的混混,来到永乐城,似乎是要再制造个里应外合。
要不说郑王军队这打仗的风格,也真是没谁了,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只要能不强攻,绝对不强攻。
李永生和老海头进了城,直接来到了县衙后院,选一块阴凉地,弄了一张床榻来。
县令和县丞赶到的时候,老海头已经趴在了床榻上,李永生正在给他施针。
这两位想出声发问,哪曾想李大师看他们一眼,转头继续行针。
祭强走了过来,低声发话,“情况已经探明了,我们会尽快攻打大营。”
县令闻言,顿时有点傻眼,“尽快攻打大营……尽快?”
“是的,”祭强点点头,很干脆地发话,“拖得越久,郑王派来援兵的可能性越大。”
“可是我们的丁壮,还没有来得及训练,”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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