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杀你,十八年前,我已经给了你交代,如果你不满意,我也没法子。”
白云岛主笑道:“北宫兄十八年前与他交过手?”
北宫瞥了白云岛主一眼,才道:“你能离开白云岛,倒也不容易。”
“若是此番没有离开白云岛,岂能与北宫兄在这里重逢?”白云岛主微笑道:“多年不见,北宫兄风采依旧。”
北宫道:“你当真很想见我?”
“莫非北宫兄不想见我?”白云岛主笑道:“毕竟是多年老兄弟,总是有些想念的。”
北宫道:“你的徒弟到楚国打听我的下落,想知道我是生是死,你可知晓?”
齐宁听见,立时便想到赤丹媚那次前往楚国,确实在秦淮河上找到自己,向自己打听北宫连城的下落,此事并无其他人知道,却不知北宫连城又从何而知?猛然间想到,那夜赤丹媚要逼迫自己回答,却忽然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赤丹媚心生畏惧,落荒而逃,难道那天晚上的声音,正是北宫连城所发?若是如此,便也解释的通为何北宫知道此事,当时他就在附近,自然对船舱内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
白云岛摇头道:“我自然不会怀疑北宫兄还安然无恙。”
北宫扫了白羽鹤和赤丹媚一眼,白云岛两大弟子却也都是看着他,白羽鹤眼眸中竟显出炽热之色。
白羽鹤练剑多年,其剑法在江湖上已经是让人闻之色变,而北宫连城号为剑神,自然是当世剑法第一人,但凡学剑之人,对北宫连城自然没有一个不是顶礼膜拜,而白羽鹤这样的剑术高手,内心深处又无时无刻不想与剑神一战。
北宫扫过赤丹媚,目光落在白羽鹤脸上,淡淡道:“你是白羽鹤?”
白羽鹤恭敬道:“晚辈白羽鹤,见过北宫前辈。”
北宫扭头瞥了一眼,身法一闪,快若鬼魅,竟已经闪身到杀奴身边,杀奴吃了一惊,还没回过神来,手里的乌曜剑竟已经被北宫夺过去,白云岛主镇定自若,杀奴想要抢夺回来,北宫却已经闪身回到了白羽鹤面前,将那把乌曜剑丢给了白羽鹤,淡淡道:“你的名头和剑术我都已经知道,乌曜剑乃十大名剑之一,位居第三,以你的剑术,倒也勉强可以配得上此剑。”
白云岛主不怒反笑,道:“北宫兄这是拿我的东西做人情了。”
北宫道:“乌曜剑在你手中,废铁一把,放在他手中,也算是神兵利器。我不是可怜白羽鹤,而是可怜这把乌曜剑。人有人心,剑有剑灵,一把剑找不到合适的主人,那是天下最残忍的事情。”
白云岛主道:“北宫兄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无话可说,区区一把剑,倒也算不得什么。”
白羽鹤接过乌曜剑,忽地道:“北宫前辈,晚辈有一事相求。”
“哦?”似乎同样都是用剑,北宫对白羽鹤另眼相看,问道:“何事?”
白羽鹤道:“晚辈斗胆,想请北宫前辈指点几招,便是死在前辈剑下,也足以慰平生之愿。”
北宫闻言,忽地发出长笑之声,道:“你要与我比剑?”
白羽鹤跪在地上,恭敬道:“还请前辈答应。”
北宫摇头道:“你的剑术造诣,再给你二十年时间,足可以在剑道上有着世人难及的境界。天下练剑之人成百上千,但懂剑之人却是屈指可数,能在剑道之上有所悟之人,更是凤毛麟角。白羽鹤,你在剑术之上有着过人的天赋,你能有今日之成就,倒也不必太感谢莫老头,他虽然传授你剑术,但在剑道上的悟性,未必及得上你。”
白云岛主丝毫不以为许,笑道:“北宫兄这是揭老弟的短了,不过论及剑术,与你相比,我是自愧不如。刚才那一手化枝为剑,放眼天下,又有谁能有此手段?”
齐宁见这两位大宗师言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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