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
白云岛主始终带着微笑,道:“北宫兄,媚儿至今守身如玉,你若再开这样玩笑,老弟可真有些不快了。”
“你大可以问问你的徒弟,是否有此事?”北宫连城道:“我方才说过,令徒打听我的下落,也在那条船上,我亲眼所见,自然不会有错。”
白云岛主微皱眉头,看向赤丹媚,却还是和颜悦色道:“北宫兄既说有此事,自然不会假。或许在一起是真,但是否私定终身,却也只有他二人知晓了。”问赤丹媚道:“媚儿,你当真与齐宁私定终身?”他目光锐利,神情依然温和。
赤丹媚不敢与白云岛主对视,低下头,北宫已经道:“男女之情,天经地义,并无不可告人。你们若是私定终身,今日我和莫兄在此,也就不费功夫,今夜就将这门亲事办了,如果并无此事,那是我年老耳拙,自然会向莫兄赔罪。”
齐宁心下激动,知道北宫这是出手相助,他有言在先,并未说死,若是赤丹媚告知并无此事,北宫便只能向莫澜沧赔罪,对于常人来说,赔罪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北宫和莫澜沧这等宗师来说,那却是了不得的事情。
五大宗师,超然世外,并存于天下,那都是孤高绝顶之辈。
北宫和岛主言谈之中,看似平静,但齐宁自然听得出来,这两人都是语带机锋,同为大宗师,旗鼓相当,自然都不会向对方低头,此刻北宫以赔罪作为赌注,可说已经是极其难得,齐宁心知一切这两大宗师此番交锋,胜负也都在赤丹媚一言之中。
若换做平日,北宫必输无疑,但如今形势却极其微妙,北宫这等若是给了赤丹媚一条脱身的道路,若是没有私定终身,赤丹媚就只能回到白云岛孤独终老,可是若承认与齐宁有了私情,那么北宫必有后招跟上。
齐宁只怕赤丹媚忌惮白云岛主,一时糊涂,忙道:“丹媚,有......有二爷爷给我们做主,你有什么说什么,总要让岛主知道的。”
北宫和岛主此刻却都是镇定自若,并不言语,赤丹媚瞧了瞧齐宁,又瞧了瞧岛主,犹豫片刻,终是跪倒在地,向岛主道:“岛主,媚儿该死,媚儿......媚儿在楚国的时候,确实......确实和齐宁呆在一起。”
她这般说,便等若是承认确有其事。
岛主眉头微紧,北宫道:“莫兄,看来并不是我老糊涂,果真有此事。”向赤丹媚招招手,道:“你过来!”
赤丹媚瞧了岛主一眼,岛主却并不看她,赤丹媚咬着红唇,终是起身走到北宫边上,北宫道:“你二人岁数虽然略有差距,但既然两情相悦,便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了。我说过的话,自然作数,莫兄,今夜就让他们成亲如何?”
岛主微笑道:“有北宫兄促成这门亲事,自然是再好不过。”顿了顿,才道:“只是今夜成亲,未免太过仓促。媚儿自幼拜在我门下,她是我白云岛的一颗明珠,北宫兄总不能这般寒酸就让她成了齐家的人。”
北宫道:“那又当如何?”
岛主笑道:“她随我回白云岛,齐宁带着迎亲队伍,总要风风光光地将她迎娶过门。”
北宫摇头道:“莫兄对这些繁文缛节何时又在意过?我瞧那些繁文缛节可免则免,齐宁,这是你们的亲事,你们又是什么意思?”
齐宁心想如果赤丹媚真的被白云岛,就算自己带着队伍去迎娶回来,那也是困难重重,只怕根本没有机会,白云岛主忌惮北宫,却又不想将赤丹媚交出来,所以才会故意搪塞,立时道:“我对丹媚一片真心,自然是越早和她在一起越好,还请岛主成全。”
赤丹媚知道齐宁也是在演戏,心想你对我又能有什么真心,但此时不好多说,只能低着头,她虽然不是姑娘家,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智都已经熟透,但毕竟未经人事,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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