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了,请转告侯爷,此事我定会办得妥妥善善,不让侯爷有后顾之忧。”也不多言,匆匆登上前面的马车,挥手道:“走走!”
两辆马车开始缓缓启行,每辆马车边上跟着四名腰间佩刀的黑衣汉子,借着月光,护卫着马车离开。
窦馗只捡偏僻的街道而行,穿过两条街,忽地感觉马车车速放缓下来,窦馗正靠在车厢内闭目养神,感觉马车慢下来,皱起眉头,起身上前,掀开车帘子,正想责问,却猛地瞧见前方街道上出现一群黑影来。
窦馗心下一沉,那车夫却已经喝道:“闪开,是谁挡着道,不想活了吗?”
“住口!”对方一个声音冷喝道:“忠义候在此,竟敢放肆,再废话一句,小心撕烂你的嘴。”
窦馗听到“忠义候”三字,心下一凛,立刻从车厢中出去,跳下马车,抬眼望过去,果然见到一身锦衣华服的忠义候司马常慎正背负双手挡在前面,司马常慎背后,跟着十多名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
“原来是忠义候?下官拜见侯爷。”窦馗混迹官场多年,做戏的功夫倒是有的,脸上带笑,上前拱手道:“侯爷这么早就离席了?宫里的酒宴还没歇吧?”
“确实还没歇。”司马常慎似笑非笑,瞅了车厢一眼,才淡淡道:“不过本侯在酒宴上找寻窦大人,想要敬窦大人一杯,却找不见窦大人的身影,听人说窦大人已经率先离席,所以本侯亲自出来找寻。”
“侯爷出来找下官?”窦馗心下一怔,但神色不变,笑道:“岂敢岂敢,今日是国公府的大喜之日,侯爷该当在宫里多喝几杯,何劳侯爷关护下官。”
司马常慎笑道:“窦大人,别人不谢,对你本侯可是非谢不可。”缓步往前走过来,绕着窦馗走了一圈,眼睛始终盯在窦馗身上:“这次皇上大婚,如果不是户部竭力供应,也未必有今日这般顺利。别人不知,本侯却知道你窦大人居功至伟。”
“这侯爷实在是过誉了,下官委实不敢当。”窦馗拱手道:“下官不敢耽搁侯爷用宴,改日定会带上好酒前去敬侯爷两杯。”
司马常慎哈哈一笑,道:“那敢情好。不过窦大人,本侯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侯爷侯爷有什么吩咐,尽管示下!”
“今日是皇上大婚,百官都在淸和殿用宴,推杯至盏十分热闹。”司马常慎道:“为何唯独窦大人率先离席?难道窦大人是身体不舒服?”
“这!”窦馗眼珠子一转,叹道:“下官这几天确实身子不大舒服,而且不宜多饮,留在那边,只怕稀里糊涂又饮酒过量,所以所以只能先告辞。”
“原来是这样。”司马常慎背负双手,微扬起脖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窦馗:“既然是身体不适,窦大人应该在府里好生休养才是,怎地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微微侧身,探头向后面一辆马车望过去,故意笑道:“窦大人总不是半夜幽会佳人,怕被人知道吧?”
窦馗干笑道:“侯爷说笑了,下官都一大把年纪,怎会怎会有那样的心思。”
“既然如此,后面那辆马车里又是何人?”司马常慎微显得意之色:“窦大人总不会告诉我那辆马车里无人吧?莫非是你的家眷?”
“这!”窦馗额头上冒出冷汗来。
他和齐宁商定趁宫中夜宴之际偷运走王府的珍宝,就是防止司马家的人插手其中,孰知精心安排下来,竟然还是在长街之上被堵了个正着。
司马常慎说是出来找寻自己饮酒,窦馗自然知道那是屁话,心知从一开始自己只怕就被司马家盯住,自己从宫宴离开,定是被司马家察觉,对方甚至猜到自己有所行动,这才丢下宫宴跑来堵住自己。
眼下实在是麻烦至极,马车之内那几只木箱子里全都是从王府藏宝室弄出来的珍奇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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