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歇着吧。”
神侯府门前有吏员守卫,见一身粗布棉袄的西门战缨下马车,一时辨识不出来,等到认出来,两名守卫的吏员都是惊喜交加,齐声道:“小.....小师妹,你.....你回来了?”
齐宁也不耽搁,吩咐那小老头赶车回到了琵琶街,他本想着先去永安堂瞧一瞧,不过又想到自己被抓走的消息一定传到锦衣侯府,顾清菡一定是焦急如焚,还是先回府报平安。
夜深人静,京城的街道上依然有虎神营的兵士在巡逻戒备,齐宁手中有金牌,自然是畅通无阻,只是看到这般场景,心想看来唐诺那边还没有实验出解药来,从昨天中午被挟持而走,到现在也都已经快两天。
回到侯府,却并没有像齐宁所料,看门的并没有因为齐宁回来显得异常激动,齐宁心知难不成侯府并不知道自己被抓之事?这都已经快两天,绝不可能一点风声也不知道,随即又想到,很可能是顾清菡为了避免侯府人心惶惶,暂时将自己被抓的消息隐瞒住,并没有对府中上下知会。
齐宁让门前的守卫先带那小老头将马车送到后院去停着,又吩咐给小老头安排住处,在侯府歇上一晚,准备一些酒菜招待一下,毕竟人家一路辛苦送回来,这时候就赶回去,太过辛苦。
他本就大方,虽然说好了出双倍的价钱,但却丢了一块银子,足有十倍的车马费。
那小老头却万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后生竟然是锦衣侯府的人,惊骇万分,更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在侯府留宿一夜,又惊又喜,千恩万谢,跟着护卫下去。
齐宁回到府里,派人通知了顾清菡,顾清菡急匆匆过来,见到齐宁竟然安然无恙回来,喜极而泣。
一问之下,顾清菡果然是当天夜里就知道了消息,却将消息瞒住,而段沧海第一时间召集人手,出城去追踪寻找,直到现在也不曾回来。
齐宁只说是带走自己的人并无恶意,只是想出城而已,好生安慰了顾清菡一番,先回到了自己屋里,准备换洗一番。
丫鬟送来了热水以及换洗的干净衣衫,齐宁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了柔软舒适的干净衣衫,两天下来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听到脚步声响,只见到顾清菡提着饭盒过来,身后跟着一名仆妇,抱着一床厚厚的锦被,顾清菡吩咐仆妇将锦被放在床上,吩咐她退下,这才将饭盒放在桌上,取了饭菜出来,道:“赶紧趁热吃吧,这两天我不敢让别人知道,就是太夫人那边我也没有禀报,前不久才刚刚被人抓走,这才隔了多久,要是让太夫人知道,她老人家.....哎,怎么这些晦气事都要落在你身上?”说到这里,眼圈却是微微泛红。
齐宁心知她说得颇为轻巧,但是这两天所有的担心和压力都是她一人所抗,颇有些歉意道:“三娘,以后不会再出现这事儿了。”
此时早已经是过了子时,到了丑时时分,夜深人静,灯火闪烁,齐宁只见到顾清菡内里穿一袭玄色小襦,外罩葱白窄袖对襟,从襟里翻出一段荷叶领,肌肤仅限于颈上,看似丝毫不漏,可是却密密裹出一对浑圆坚挺的,丰满如山,裙腰两折,系一条紫色的腰带,灯火之下,更衬得曲线柔美,沃腴动人。
“说了几次三番,就是不小心。”顾清菡眼圈泛红,转身往榻边走去,苦笑道:“段沧海说你是在神侯府被人抓走,神侯府怎地也会出这种事情?你在那里都能被人抓走,那岂不是太过晦气。”
齐宁知道这两日顾清菡心中愁苦,见她疲惫模样,心下也是很不好受,暗想日后还当真要小心再小心,毕竟自己稍有一点事情,最过担心的还是府里的这位美妇人。
烛焰下,隐约见她腰肢丰盈,连裙下的一双长腿似乎都充满腴感,云鬓蓬松,这两天似乎没有心情却梳理打扮,可是这般却更显慵懒之态,周身俱是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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