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夜入宫,只因为我要以蟒血练功,只是我要练的功,需要借体,既然你我有缘,昨晚我就让你帮了我一个忙。换做是别人,借体之后,我不会让他活下去。”
齐宁明白什么,皱眉道:“如此说来,以前你也进宫借体练过功,那以前的人......都被你杀了?”
眼前这个白衣人,出尘脱俗,完全是一副不食人间烟花的气质,便是那一双眼眸,也是干净清澈,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人将她与死亡联系在一起。
白衣人终于端茶,放到唇边轻点了一下,才笑道:“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我杀了多少人,而是你得了乾元真经,该如何受益。”
齐宁问道:“乾元真经很厉害吗?”
白衣人叹了口气,道:“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可以为乾元真经付出一切代价,即使如此,也窥不见半丝皮毛。”清澈的眼眸看着齐宁,终于道:“北宫连城传授你剑法,难道没有告诉你一点其他事情?”
“你认识......认识北宫连城?”齐宁愕然道。
“剑神北宫连城,我看到你的剑图,自然知道他传授你剑法。”白衣人道。
齐宁心下一凛,他自然一直都怀疑剑图就是北宫连城所画,但始终都无法确定,可是这白衣人这般说,齐宁便觉得确凿无疑,他只觉得这白衣人对北宫连城一定十分了解,为何有这种感觉,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他心下疑惑,等他再想多问几句之时,却豁然发现,那白衣人竟然如同鬼魅般在自己眼前消失。
他皱起眉头,四下瞧了瞧,果然是不见白衣人踪迹。
坐在桌边,齐宁沉思片刻,随即微微运功,感觉体内的真气没有丝毫的变化,更是疑惑。
今夜他倒是明白,白衣人昨夜带自己入宫,是要借助蟒血练功,带上自己,也并非是想让自己进宫陪伴,而是要利用自己作为练功的工具,只是这白衣人修炼的武功十分特别,借体之后,被借体之人竟然也能修炼乾元真经。
只是齐宁到现在也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这乾元真经究竟是什么套路。
他不知道白衣人昨夜所说的那段话是否就是修炼乾元真经的心法口诀,可是对于昨夜那番莫名其妙的话,齐宁却是茫然不解,自然更不可能知道如何去修炼乾元真经,更不知道这乾元真经究竟有何威力。
不过白衣人的口气,这乾元真经显然非同小可。
他连续调运体内真气,想要感觉一下究竟有没有什么改变,运行了三个周天,丝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躺到床上思来想去,迷迷糊糊之中,却还是睡去。
次日依照,迷迷糊糊之中被人叫醒,起身出门,侯府总管韩寿正在外面等候,齐宁见天色尚早,皱眉道:“又出了什么事?”
韩寿见齐宁出来,忙凑上来,道:“侯爷,没出什么事,是......是舅老爷来了。”
“舅老爷?”齐宁一怔,奇道:“什么舅老爷?”
韩寿忙道:“是江陵顾家的舅老爷过来了,刚刚赶到,正往府里搬行李呢。”
齐宁吃了一惊,上次顾清菡倒也是提过此事,说起过完春节,顾文章会带着家眷前来京城,听说都已经在京城置购了房屋铺面。
可是距离春节还有半个多月,齐宁万想不到顾文章竟然提前到了京城,皱眉道:“舅老爷是带了家眷过来?”
“是,老太太也被舅老爷带过来。”韩寿道:“三夫人正在责骂舅老爷,侯爷......侯爷赶紧去看看。”
齐宁听顾清菡正在责骂,再不耽搁,匆匆到了前院,便见到不少人正在往府里搬东西,顾清菡正扶着一名年近六旬的老妇人,对着一名锦衣男子道:“你就是顾自己,娘都这么大年纪,你也不顾及她老人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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