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兵渡过淮河,所以前线的粮草军饷必然要准备充足,可不能有丝毫差错。”
窦馗赫然开朗,低声道:“侯爷这样一说,下官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齐宁招招手,窦馗贴耳过来,齐宁才轻声道:“抄没的三百多万两银子,八十万两拨给黑鳞营,一百万两拔给秦淮军团,余下一百多万两,腾出一百万两银子来,毕竟皇上给了咱们发财的机会,咱们也不能辜负皇上的美意,这一百万两银子,二一添作五,窦大人也那一份去就是。”
窦馗急忙道:“不敢不敢,侯爷,下官绝不敢动弹分毫......!”
齐宁心里明白,要让马儿跑,总要给马儿吃草,要让窦馗心甘情愿办好这件差事,总也要让他沾些油水:“你不必多言,本侯做事,从来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既然有这发财的好机会,我自然不会置你不顾。”
窦馗拱手道:“侯爷如此照顾,下官万死不能报也。但下官绝不敢与侯爷二一添作五。”低声道:“侯爷豁达,下官斗胆,到时候留下二十万两银子,剩下的都会交给侯爷。”
齐宁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来日方长,只要窦大人用心办事,本侯总不会亏待你。”
齐宁未雨绸缪,心知这样的安排算是当下最好的办法,银子入了户部银库,立刻调拨出去,黑鳞营那笔银子自己当然是势在必得,至若拨给秦淮军团一百万两银子,不但可以让前线早有准备,而且即使司马岚想要阻拦只怕也是不能。
司马岚手中最缺的就是兵权,如果再阻止户部拨付银子交给秦淮军团,那就必然会得罪秦淮军团,到时候军方对司马家的态度也将更为的厌恶。
商量已毕,二人也不多废话,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王府的财物也大致都抄没干净,登录在册,窦馗吩咐人打包装车,将王府的财物一车一车地装运了出去。
窦馗领着最后一车抄没之物离开之后,迟凤典这才过来向齐宁拱手道:“侯爷,今日也倒算顺利,卑将临来的时候,皇上有过交代,抄没之后,侯爷必定也十分辛劳,明日就是皇上大婚,皇上今晚也不会接见臣子,侯爷只管回府歇息就好,卑将回宫向皇上复命就成。”
齐宁问道:“皇上可安排人护卫淮南王府?”
迟凤典点头道:“皇上有过交代,一切都由侯爷安排。侯爷若是要调用羽林营在此守卫,卑将会让人留下来。”
齐宁抬头看了看天色,才道:“明日宫中大婚,非比寻常,羽林营要保卫宫中的安全,自然不能抽调羽林营的兄弟。迟统领,你看这样成不成,派人先去京都府调一队差役过来,暂且接替羽林营护卫此处,羽林营的兄弟今日都辛苦得很,明日还要执勤,先回去歇息一下。我今晚派人去黑鳞营调一队人马过来,在皇上另有旨意之前,暂且让黑鳞营的人守卫王府,保护世子不被人骚扰。”
迟凤典道:“侯爷安排妥当,顾念弟兄们辛苦,卑将代弟兄们谢过侯爷。”
齐宁哈哈一笑,道:“都是奉皇命办差,自己兄弟,可不要说谢字。”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道:“迟统领,还有一件小事想让你帮忙,是否能换个地方说话。”
迟凤典抬手道:“侯爷请!”
齐宁也不废话,在前领路,两人一前一后到得一处屋外,齐宁推开门,让迟凤典进了去,这才关上门,转到偏房内,迟凤典跟在身边,正不知齐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见齐宁已经走到房间角落处,抬手掀开一块黑布,黑布之下,却是放着两只箱子。
迟凤典隐隐明白什么,却还是问道:“侯爷,这是......!”
齐宁打开一只箱子,迟凤典瞟了一眼,里面却放满了珍玩器皿,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随便看一眼,便看出箱内的那些珍玩俱都是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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