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候又派人过来,难道是并不信任我们?”
齐宁心想从一开始澹台家就没想过让我们调查出真相,那老狐狸不过是调虎离山的把戏而已,但此等事情,倒也不好向韦御江多说,便在此时,忽听外面传来禀报:“侯爷,秦月歌求见!”
“哦?”齐宁笑道:“这秦法曹倒是长了眼睛,来得好快。”吩咐传秦月歌来见。
秦月歌一如既往地一身劲装,进屋之后,见过齐宁,齐宁才开门见山笑道:“听说秦法曹已经来了两遭,似乎是有急事要见我?”抬手道:“先坐下说话吧。”
“侯爷,卑职失责,还请侯爷降罪!”秦月歌却是忽然跪倒在地请罪。
齐宁有些意外,皱眉道:“到底发生何事?”
秦月歌道:“回禀侯爷,田家药行的田东家已经失踪了两天,下落不明.....!”
齐宁脸色骤变,失声道:“田夫人?你是说.....!”急向前走出几步,沉声道:“秦月歌,到底发生何事?田夫人怎会失踪?”
秦月歌拱手道:“侯爷,昨天中午的时候,药行商会的苗会长往衙门里去报案,说田东家一宿未归,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的口讯,他担心田东家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卑职立刻过去调查,此前田东家都不曾在外面过夜,这突然不声不响离开,有些不寻常。卑职检查过田东家的住处,所有的行李都在,唯独不见了田东家。”
齐宁心中大为担心。
此番田雪蓉前来东海,是跟随齐宁的队伍一同前来,沿途自然是安全得很,到了东海,也一直是住在商会会馆,田雪蓉平时也是谨慎小心,齐宁万想不到她会突然失踪。
“可派人找寻过?”
秦月歌道:“卑职已经派人在城里秘密找寻,苗会长那边也协助打听。田东家初来东海,人生地不熟,知道的地方也不会太多,卑职将田东家可能去过的地方一一都找寻过,始终没有她半点消息。昨晚田东家又是一夜未归,目前手上掌握了一些线索,但却还是没能找到田东家的下落。”
“什么线索?”
“前天傍晚时分,有一辆马车停靠在会馆门前,车夫让会馆看门的给田东家送去过一份信函。”秦月歌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双手呈给齐宁:“田东家看了这封信后,收拾一番,就出门乘坐那辆马车离开,自此之后,就没了踪迹。”
齐宁迅速打开信笺,扫了两眼,脸色阴沉,目光如刀:“这是假的!”
“信上说侯爷邀请田东家去往海边观看涨潮。”秦月歌道:“落款也是侯爷所留,卑职为了确定此事不假,专门派人打听,侯爷四天前就出海去了,不可能在前天邀请田东家观潮,所以这封信函必然有蹊跷。”
齐宁冷笑道:“这是有人盗仿我的笔迹,对方既然这般做,自然是故意设下的圈套。”皱眉问道:“你们可追寻了那辆马车的线索?”
“卑职已经找到了那辆马车。”秦月歌道:“城南不过十里处,有一片枯木林,那辆马车就丢弃在枯木林中,卑职检查过马车,并无其他发现,只发现了一只小香囊。”呈了过来,齐宁接过,果然是一只小香囊,一看就是女人的物事,自然是田雪蓉遗落在马车上的东西。
“东海并非人人都能拥有马车。”齐宁神情严峻:“既然找到了那辆马车,可查到马车的出处?”
“是徐记车马行的马车。”秦月歌立刻道:“徐记车马行是东海最大的车马行,可以对外租赁车马,卑职确定那辆马车出自徐记车马行,而且找了徐记车马行的东家亲自确定,绝无差错。卑职又亲自在车马行调阅租赁的账簿,前天下午,那辆马车被人租赁,留有押金,说是要租赁三天。”
“是谁人租赁?”
“名字一定是假的。”秦月歌道:“租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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