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现在时间不早了,我是来说一声的,我们得先走了。”齐小酥不等他说话便先开了口,然后招了招手,立即有一黑衣男人从一暗角走了出来,把刘主任吓了一跳。
“这是?”
“这是我的保镖,晚上他会在这里守着,刘主任如果有什么事也可以告诉他。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问题,下次再说吧。”
刘主任愣愣地看着齐小酥三言两语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城北苏家。
罗晓拉了张椅子坐在院子里,不时往门外探头。
“我说,你打电话给小天没有?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这不要吃晚饭了?”
苏运通就坐在门槛上,抱着头,一副颓丧的样子。“打了多少次了,不是跟你说关机吗?那小子肯定又玩游戏玩到没电了。”
拿着一根蒸玉米边啃着边走出来的何美秀闻言就道:“那不是正好?他们姐弟俩年龄差不多,正好有伴。”
罗晓笑得有些勉强,本来想忍住不说的,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好什么呀?美秀,你对小酥肯定比我了解吧?你今天中午是没去吃饭啊,你不知道,小酥她”她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公公婆婆,压低声音说道:“不是我嫌弃这个孩子,我实在是可怜她。你说年纪还小的时候就没了亲爸亲妈,跟着她二叔那家人一起生活,这能有好教养吗?你问问三叔就知道了,小酥今天在餐厅真是丢尽了我们的脸。小天要是一直跟她混在一起,那,啧啧,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得愁死我啊。”
何美秀正要说话,苏运通已经接着开了口,“没错,你大嫂说得对,小酥那孩子算是彻底被养废了。哎,想起来,从她今天中午进餐厅,我就觉得没好事,以前有高人说,有气运的人能给身边的人也带来好运,那种命中带衰的人,不仅自己命不好,还会拖累身边的人。”
“老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一只水瓢咣地砸了过来,摔在苏运通脚边,把他们都吓了一大跳,罗秀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爸,你这是做什么?吓死人了。”
“做什么?你听听你们都在说什么话?小酥哪里不好了?你们是她的舅舅舅妈,不心疼她不宠着她也就罢了,还背后把她说得这么不堪!说得这么恶毒!”苏外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运通:“我告诉你,现在就我和你妈跟她最亲了,你就看看,她是不是会拖累我们两个老的!你要是害怕,赶紧给我滚!滚远一点去!”
苏外婆跑了过来,忙着劝他,替他抚着胸口:“老伴,你别这么激动,一把年纪了,等下血压上来了怎么办?”
“你是不知道老大两个说的什么话!能把人活活气死!”
“爸,我们可能是用词过份了点,但是也不全是没道理的吧?你看中午”
“这是怎么了?”
齐小酥的声音打断了苏运通的话,她带着苏亚天,每人手里都提着外卖袋,进了院门,看着他们不解地问道。
“小天,小天快过来!”苏运通对苏亚天招了招手,“过来!我可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着小酥混!”
苏亚天愣了一下,“为什么?”
“我懂了,”齐小酥突然一笑,“大舅舅刚才是正在说我呢吧?前面我没听到,不如你再说一遍,我听听看,我在大舅舅的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运通指着她,对父亲道:“爸,你看到了,这才多大一孩子啊,跟舅父就这么没礼没貌的,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她当她是谁啊?今天中午也一样,那一桌可是教育局的主任,一中的主任,她齐小酥不过就是一中的高二学生,父母双亡,没背没景,她就一个劲地跟着在那里接什么话?好像她跟那些主任都是同等地位的一样!”
“爸,你说什么呢!”苏亚天立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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