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胸口,在其胸口处,一个染血的枪头,正徐徐往回抽。
“墙后有人!”
一名韩军士卒大呼一声,下意识地跳了起来,结果话刚说完,就被临街二楼上的一名魏军弩手用弩矢射穿了身体,噗通一声倒在雪地上。
『这……』
看到这一幕,韩将韩荣下意识地攥了攥拳头,他忽然感觉很是憋屈:莫名其妙的,这就损失了几十名士卒,损失地毫无意义,别说还击,他们甚至连魏军究竟在哪都不清楚。
而此时,在附近一堵用来封闭一条小巷的雪墙后,魏军悍卒央武,正通过雪墙上的一个小孔他们称之为猫眼的小孔,窥视着大街上那些韩卒的动静。
『一、二、三、四……差不多有百余人。』
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央武向在他背后的魏军同泽们打着手势:敌军,百余人,我先上,你们随后跟上。
躲在他身后的魏卒们,纷纷点了点头。
为何这些魏卒都能看懂央武的手势?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前一阵子,在商水军内部的雪球大战中,他们就是这样相互沟通的,早已烂熟于心。
不得不说,在「允许自行决定千人队的称呼」这个巨大的诱惑面前,迄今为止所存的四五十支千人队,谁也不肯将这份难得的荣耀拱手相让,以至于最初简简单单的「夺旗游戏」,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仿佛战场般激烈的战斗,伏兵、疑兵、偷袭,层出不穷。
那些厚实的雪墙,就是那些不擅长偷袭的千人队,为了防止被其他兄弟队伍偷袭而堆砌的,以至于此刻巨鹿城内,呈现出一片真正意义上的步步为营景象因为每隔一段距离的区域,就是一支千人队的地盘,他们要在死守自己千人队旗帜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夺取其他兄弟千人队的战旗,最终赢得胜利,获得那份独一无二的殊荣。
因此,倘若看到有些魏卒在这些建筑、雪墙、雪道内快速穿行,并不需诧异,因为他们对当地的地形早已烂熟于心。
「上!」
向身后的魏卒们打了一个手势,魏军悍卒央武直接用盾牌击碎了面前的那堵雪墙。
原来,并非是所有的雪墙都坚固结识,事实上还有不少雪墙其实就只有薄薄一层,就是为了在夺旗游戏中打别人一个措手不及而设的。
而此时,央武队用来偷袭韩军,亦是恰到好处。
“央武大爷在此,尔等授首!”
大吼一声,央武冲出了雪墙,迎面瞧见两名韩卒正缩在小巷的出入口旁,此刻正用惊骇莫名的眼神看着央武,央武毫不迟疑,手中的战刀重重斩向其中一名韩卒的面目。
可怜那名韩卒,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央武一刀砍中面目,当场毙命。
而其余那名韩卒,亦被央武麾下的一名百人将,用刀捅死。
“杀!”
大约百余名魏卒,在五百人将央武的率领下,从被积雪掩盖的小巷中杀出。
此时,大街上的那些韩军士卒们,他们的注意力仍停留在街道两侧二层木楼的那些魏军弩手身上,哪里能料想到身边竟会突然杀出一帮凶人,在几乎没有什么防备的情况下,被央武队一面倒地屠杀。
好在这附近还有其他许多韩军士卒,他们在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后,纷纷赶来支援。
见敌卒越来越多,央武麾下的百人将大声喊道:“五百人将,见好就收吧,请速退!”
作为商水军数一数二的悍卒,央武可并非有勇无谋之辈,在奋力杀死了几名士卒们,当机立断地下令撤离,掩护着麾下的士卒们,重新退回到那条狭长的小巷里。
在这种情况下,韩军士卒们自然穷追不舍。
可让韩军士卒们郁闷的是,当他们一路追赶到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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