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他不下令,左右商水军也早已出列朝着王瑔走去了。
而见此,王瑔满脸愠怒,对赵弘润骂道:“赵润!你敢?!”
只可惜,赵弘润根本不将他的威胁当一回事。
毕竟说到底,单单一个郑城王氏,赵弘润并不放在眼里,唯一让他有点忌惮的,是如今被尊为皇后的王氏。
至于单单一个王瑔,赵弘润就更加不会在意了。
威胁他这位肃王?
还说什么让他赵弘润当场给个说法?
是见他赵弘润太好说话么?
赵弘润冷冷地看着王瑔,即便他此番已决定听取赵来峪的建议,并不打算彻底与郑城王氏撕破脸皮,但他觉得有必要让自我感觉良好的郑城王氏弄清楚一件事:就算你们郑城王氏是猛虎,可在我赵弘润面前,也给我像狗一样老老实实地趴着!否则,我就将你们嘴里的牙,一颗一颗地敲下来!
噼里啪啦,王瑔被按倒在地打了十棍。
“服么?”赵弘润居高临下地望向被按倒在地的王瑔。
“少做梦了!”王瑔咬着牙,一脸狰狞地骂道,这位教养不错的贵族,终于露出了他狰狞的一面。
“本王就喜欢你这种硬骨气。”赵弘润闻言微微一笑,不以为杵,可转头却对那些执刑的商水军士卒说道:“打到他服!”
“是!”几名士卒点点头,一棍一棍继续执刑。
这一幕,只看得在堂外旁观的那些贵族们满脸惊恐,暗暗庆幸,庆幸自己方才识时务,否则,此刻遭罪的岂不是自己?
而众人中,唯独赵来峪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毕竟,此刻大梁那边的消息还未传回来,他并不支持赵弘润对王瑔动刑,更别说似这般往死里打,万一打死了呢?即便是赵弘润,恐怕也逃不过要被责难。
不过,赵来峪显然是高估了王瑔的骨气,后者没过多久就求饶了。
也难怪,似这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如何架得住商水军士卒毫不留情的棍打?
“住手,住手,我服了,我服了……”王瑔一边惨叫一边求饶道。
赵弘润故作失望地摇了摇头,调侃道:“看来,你的骨气并没有你我想象的那么硬。”
“……”王瑔不吭声,只是用憎恨、仇视的目光注视着赵弘润,然而后者却全然不当回事。
因为若是再做追究的话,王瑔很有可能会被当场打死,这并不符合赵弘润的利益。
此时与郑城王氏撕破脸皮,且招惹到皇后王氏,这对赵弘润也没有什么好处,赚足了面子就得了。
见好就收。
继王瑔之后,安陵王氏一门亦人人被打了十棍杀威棒,因为有着王瑔这个前车之鉴,他们谁也不敢吭声,默默地承受下来。
此后,严庸召来了苦主,即贡氏的贡婴、贡孚兄弟二人。
这对兄弟二人,被王郴等人害死了弟弟,又被王郴滥用私刑,打得遍体鳞伤,以至于此刻一瘸一拐地走入堂上,连下跪都显得十分吃力。
但瞅着王氏一门老小中的男丁皆被打地哀嚎不已,他们心中却很痛快,连带着对严庸的憎恨也减少了许多。
毕竟赵弘润早已与他们谈过,并告诉了他们真相,让他们明白,安陵县的县令严庸,其实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鄢陵贡婴、贡孚,叩见安陵县令大人。”
“唔。”
严庸点点头,目视贡婴、贡孚兄弟二人道:“将你兄弟二人的冤屈,一五一十地到来,肃王殿下与本官,会为你们做主。”
听闻此言,贡婴感激地抱了抱拳,随即手指王郴,怒声说道:“便是此恶贼,害死我等幼弟。……我家幼弟,那日带着四个家仆上山游玩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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