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擒获,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软禁而已。
……莫非是固陵君熊吾?
又擦了擦手,赵弘润随手将毛巾挂在木盆的边沿。
对于这个熊吾,他了解地并不多,仔细想想,熊吾麾下八万大军被他弄得几近全军覆没,其封邑也遭到了他麾下骑兵的洗掠,难保这位楚国公子不会因为怀恨在心而出此下策。
然而这一次,赵弘润却是猜错了,毕竟虽说熊吾的确是对他恨之入骨,但派遣刺客暗杀他这种事,熊吾还是办不到的。
毕竟熊吾虽然为人狂妄自负,但性格也算是耿直,再者,此人也没有渠道去招募一些擅长藏匿暗杀的刺客。
当然了,对于赵弘润来说,这件事的主谋无论是固陵君熊吾也好,巨阳君熊鲤也罢,哪怕甚至是暘城君熊拓,都没有什么区别。
哼!两国交锋,居然派刺客暗杀敌军统帅……还真是“规矩”的做法啊。
轻哼一声,赵弘润心中暗暗冷笑:欺负本王没有这类好手?嘿!待阳夏黑鸦的大队伍抵达铚县,咱们再来玩过!
暗暗冷笑罢了,赵弘润转头询问卫骄道:“卫骄,昨夜的伤亡情况如何?”
卫骄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孙叔轲还未清点统计。”
“唔?”赵弘润听得心中一愣,因为他昨日已将铚县的夜间巡防交给了孙叔轲,按理来说,昨夜出了那样的变故,孙叔轲应当第一时间清点损失,并且前来向他汇报才是。
那么……人呢?
赵弘润面色微微变了变,因为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不好太的猜测。
他当即问道:“孙叔轲……人呢?”
话音刚落,便听周朴回答道:“据说,孙叔将军带着兵士到南城质问那些难民去了。”
坏了!
赵弘润暗叫一声不妙。
因为在他看来,他麾下那些擅长带兵打仗的将军们,往往做事习惯直来直去,很少拐弯抹角。
就拿孙叔轲来说,这位将军昨日就怀疑那些难民,眼下城内果真发生了变故,难保这位将军不会带着士卒去逼问那些难民,甚至于做出一些拷打的举动。
而如此冲动的行为,往往会发生不好的局面。
想到这里,赵弘润即刻下令道:“传孙叔轲即刻来见本王!”
“是!”宗卫吕牧抱拳而去。
而与此同时,正如赵弘润所聊,孙叔轲带着干贲、佘离两名副将,率领着数百兵卒,来到了昨日那些难民居住的南城。
到了南城,孙叔轲也不废话,待那些村长、民长聚集之后,遂命令士卒们将十几具尸体在他们面前一丢。
那十几具尸体,皆是昨晚巡夜的魏兵们当场击毙的贼人。
“将……将军,这……您这是?”
那些村长与民长中,有一位看似五十几岁的老者,此人惊骇地看着被丢到眼前的尸体,面色有些发白。
只见孙叔轲冷冷扫了一眼在场的这些村长、民长,亦瞥了一眼在远处观望的众多难民,沉声说道:“昨夜,有一伙贼人袭击了城内巡夜的士卒,杀害了好些兵卒,老丈,本将军要你给个解释。”
“解……解释什么?”那位老者懵懵地问道。
话音刚落,就见干贲冷哼一声,怒声喝道:“少装蒜了!……铚县城内的平民,早已被肃王殿下迁至相城,准备日后带到大魏安居。此刻铚县城内,就只有你们这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平民……”说着,他走上前两步,一把抓起那老者的衣襟,狠声质问道:“老头,你等究竟是受何人主使?!”
那老者贲吓得面如土色,颤颤巍巍不敢言语。
见此,佘离皱眉说道:“将军,铚县的兵力本来就不多,若是城内发生变故,一旦项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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