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这样一位关系不错的尚书大人死于非命,赵弘润心中莫名的悲伤,随之而来的,便是滔天的愤怒,毕竟撇开两者间的友好关系不谈,周焉亦是朝中少壮派,仅四十岁左右便坐上了刑部尚书的位置,意味着他能够在刑部主官这个位置上干上最起码十年。
损失了这样一位相对年轻的贤臣,国家的栋梁,这对于朝廷而言,绝对是莫大的损失。
一行人在刑部左侍郎唐铮的指引下,来到了刑部本署,来到了刑部尚书周焉平日里处理公务的屋舍房间。
由于此言关系甚大,因此,徐荣与褚书礼都没敢让兵卫参与搜查,而是请卫骄等宗卫协助,毕竟宗卫的忠诚有目共睹。
只可惜,一群人在刑部尚书周焉平日里办公的房间里搜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空的线索。
于是趁着休息的空闲,大理寺卿正徐荣遂向赵弘润询问两日前见到周焉时的经过,希望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见此,赵弘润亦不隐瞒,来到屋内书桌后,坐在周焉平日里坐的椅子上,一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边如实地向徐荣与褚书礼叙说经过。
“殿下,当时周尚书可曾透露过去向?”徐荣皱眉询问道。
“不曾。”赵弘润摇了摇头,一边用手敲击着书桌,一边摇头说道:“本王离开时,周尚书仍……”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睛仔细打量着周焉的书桌。
“殿下?”徐荣与褚书礼对视一眼,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走了过来,口中问道:“殿下莫不是想起了什么?”
此时,就见赵弘润仔细打量着周焉的书桌,随即又回头打量身背后的柜子以及一旁临时放置卷轴的花瓶,皱着眉头说道:“有几样东西不见了……”
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来,吩咐众宗卫们道:“卫骄,给本王找,找王龄、马祁、苏历等人的案宗。”他口中报出了一连串的人名,听得徐荣与褚书礼面面相觑。
“是!”众宗卫们不敢怠慢,连忙翻箱倒柜地寻找。
而此时,徐荣与褚书礼则来到赵弘润身旁,前者疑惑地问道:“殿下,您这是……”
见此,赵弘润遂向这两位大臣解释道:“两位老大人,本王来时,虽然不曾听周尚书讲过他要去什么地方,不过却听周尚书提过,得知周尚书正在追查几桩无头奇案。那些卷宗,本王皆曾过目观瞧,可本王今日再来时,却不曾看到那几宗案卷……”
“会不会是周尚书在殿下走后存放起来了?”褚书礼问道。
赵弘润摇了摇头,皱眉说道:“褚大人不知那几桩奇案,皆是周尚书苦苦追查了许久却丝毫未有收获的奇案。……再者,其中有一名叫做王龄的官员,乃是周尚书的旧友。看当时周尚书的样子,若不能追查出真相,周尚书是绝不肯轻易结案的。……因此,他不可能会将那些案宗结案送至刑部的库藏……”
此时,大理寺卿正徐荣捋了捋胡须,双目微微放光地说道:“然而,我等找寻到周尚书的遗体时,却未曾找到任何案宗……”
与褚书礼对视一眼,两位老大人亦参与了寻找工作。
遗憾的是,众人找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寻到赵弘润所说的那几桩案宗。
见此,大理寺卿正徐荣对赵弘润说道:“殿下,能否默写出来?”
或许对别人而言,这是强人所难,不过徐荣、褚书礼等朝中大臣却清楚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本事,这位绝对是能过目不忘、走马观碑的奇才。
还记得三年前,这位肃王殿下在端阳日的朝宴中,一字不差地默写出了东宫太子弘礼当时用来立言的书,这件奇事在朝中可是为人所津津乐道。
“两位老大人请稍等。”
赵弘润当即找寻几张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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