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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便有几名浚水营的魏兵搀扶着腿伤还未完全痊愈的平舆君熊琥来到了赵弘润的书房内。
同行的,还是平暘军的屈塍与晏墨两位将军。
显然,屈塍与晏墨这是不遗余力地向赵弘润表明心迹,让赵弘润更加信任于他们已经舍弃了过去,为此,他们不惜与暘城君熊拓这位曾经的旧主对目而视。
“很好……很好……”
不可否认,当暘城君熊拓瞧见对他微微笑着的屈塍时,神色有些扭曲,因为他起初就曾怀疑屈塍早已投靠了魏国,只是当时未被他抓到把柄罢了,而如今这一幕,证实他当初的怀疑是正确的。
“熊某当初真应该杀了你……”
熊拓阴沉着脸恨恨说道,其眼神针对屈塍的怨毒之色,甚至还要在针对赵弘润的程度之上。
想想也是,毕竟他憎恨赵弘润的理由,无非就是赵弘润击败了他罢了,因此确切地说,是熊拓技不如人,但是屈塍,那却是背叛了他与熊琥的将领。
而望着熊拓阴沉的目光,屈塍面色自若,微笑着说道:“或许,没有这个机会了。”
“哼”熊拓冷哼一声,遂又将目光望向晏墨,有些难以接受地喃喃道:“晏墨,连你也……”
看得出来,晏墨对熊拓仍心存愧疚,闻言低了低头,也不回话。
见此,熊拓颇有些心灰意冷。
屈塍还好说,毕竟准确说起来,屈塍是平舆君熊琥的部将,而晏墨却是他一手从千人将提拔为三千人将的将领,因此,晏墨的背叛给熊拓的打击。要远比屈塍背叛大得多。
而此时,熊拓瞧见了被两名浚水营魏兵搀扶起来的平舆君熊琥,他的堂兄。
“阿琥,你的腿怎么了?”
平舆君熊琥闻言苦笑了一下。不由地望了一眼赵弘润。
见此,熊拓心中恍然,顿时满脸怒意地转头看向赵弘润,咬牙切齿地说道:“姬润小儿,你竟敢……”
见此情形。熊琥心知要遭,连忙喊止了堂弟熊拓,满脸苦笑却发自肺腑地对他说道:“公子,熊琥能侥幸活命,已然是姬润殿下格外开恩了。”
“……”熊拓闻言默然不语。
其实他也明白,按照他熊拓、熊琥堂兄弟二人以往对魏国的所作所为,哪怕赵弘润怀恨之余将他们全杀了也不为过。
说到底,他只是见自幼便支持拥护他的堂兄受到了不符合贵族的俘虏待遇,心中恼怒罢了。
“哼”冲着赵弘润冷冷哼了一声,熊拓对熊琥说道:“阿琥。这些魏人竟然怀疑是本公子派人设法害死了上次那队使臣,你跟他们说。”
“上次那队使臣?”平舆君熊琥闻言诧异地转头望向赵弘润,其眼神仿佛是在说:那不是你们魏人做的么?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敢那样直接了当的回答,而是避重就轻地说道:“姬润殿下,拓公子与熊某,绝没有加害那队使臣,此事我等可以对鬼神起誓。”
说起来,楚人虽然也像大魏那样敬重天地,但却更敬畏鬼神,更遑论楚国还盛行。因此,若是一名楚人能够做到对鬼神起誓,那么他的话,几乎是值得信任的。
“若真如此。你们怎能在那么短的时日内,组建起十六万大军?……据本王所知,楚国沿承战略,若无战事,那些士卒应该在务农才对。”
平舆君熊琥闻言,亦不隐瞒。徐徐道出的实情,但是他所说的真相,却与暘城君熊拓一致无二:“初起兵时,仅拓公子六万兵卒,他原本是打算攻打汾陉塞的。……不过待等大王传来消息之后,我这才组建军队,与拓公子汇合……”
“如何?”熊拓冷笑连连地看着赵弘润。
赵弘润闻言,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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