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据大梁那些青鸦众的了解,赵弘宣辅佐东宫太子弘礼,在北疆聚拢了许多王公贵族所属的私军,兵力居然已有五万,且这个数字仍在逐步上升。
而在赵弘宣的从中调和下,燕王弘疆总算是没有针对东宫太子弘礼这位,目前,东宫太子弘礼率领的所谓,与燕王弘疆的,彼此是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
“北疆征远军……呵,这名字倒是起得颇有寓意。”
赵弘润颇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了手中的书信,已经信中内容陈述到这里,就已经到了尾篇,没有了下文。
也难怪,毕竟这是二十几日前从大梁送出的书信。
虽然赵弘润有些担心他弟弟桓王赵弘宣,但二人相隔千里,在这个信息传递不便的年代,即便青鸦众竭尽全力,赵弘润也不可能立马得知他弟弟在北疆的近况。
而从旁,宗卫长卫骄闻言笑道:“确实是个颇有寓意的好名字呢,北疆征远军……看来东宫的心很大啊,居然还想着反攻到韩国境内。”
“哼”赵弘润轻哼一声,淡淡说道:“心比天高、才比纸薄,好高骛远说的就是这类家伙……真当韩国骑军是乌合之众?”
要知道对于韩国骑兵,他赵弘润也算是有所体会,比方说,那个出身韩国骑军的大盗贼桓虎,他赵弘润当初出动了数万兵卒都没有抓到。
而如今,陈兵在魏韩边界的,那是赫赫十余万韩国骑军,天晓得那里面还有没有像桓虎那样的骑将?
听了赵弘润对东宫的评价,卫骄忍不住笑了出声,说道:“殿下,您也太苛刻了。……当初东宫无非就是瞧见您与雍王殿下在一起,无故责备了您几句,您还记着呢?”
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或许赵弘润真会感到不悦,但从卫骄这个心腹口中说出,赵弘润却只当成一句调侃。
“本王向来肚量小,你是初次认识本王么?”赵弘润斜睨了一眼卫骄,然而没装几下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后,他长长吐了口气,正色说道:“说实话,并非是我对东宫有所偏见,我就是怕东宫过于好大喜功……别看这所谓的有五万之众,但这支由各贵族私兵聚拢而成的军队,其中一个个势必是趋吉避凶,只想着减少己方的损失,顺便捞取莫大的战功,战场哪有这么简单?……倘若人人都这样考虑,这支所谓的,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聚拢而成的散沙之军,派不上什么大用处。”
宗卫长卫骄闻言信服地点了点头。
毕竟军队之所以是军队,那是因为军令如山,哪怕有时候上将命令部下去肩负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甚至是为了战略需要前往送死,其部下还是得去。
这样的军队,才配称之为是军队。
而似北疆远征军,那不过是些国内大贵族们为了谋取战功而组建的私军,怎么可能舍己为人?怎么想都能猜到这些人必定是想着趋吉避凶,送死让别人去,战功则由自己来拿。
问题是谁都不是傻子,岂会猜不到这一些?
正因为如此,北疆远征军在赵弘润看来,就是一支不堪大用的乌合之众,白白占着这个颇有寓意的番号。
“这样一支军队,能配合南燕军与山阳军守住北疆防线就不错了,还奢望击败韩国十余万骑军、反攻到韩国境内去,哼,东宫也是想地有点多……”赵弘润撇撇嘴说道。
见自家殿下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的弊端,卫骄笑了笑,说道:“大概是东宫初次踏足战场,心高气傲,等他吃几场败仗,他就知道厉害了。”
说着,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者,桓王殿下那边,殿下您也不必过于担忧,东宫再怎么蠢,也不会放任桓王殿下遇到什么危险的。”
“唔。”赵弘润点了点头,随即,他似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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