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猜测,他们本来是想用这件事打击肃王赵弘润,没想到,目前种种迹象表明肃王赵弘润与此案并无关联,这要是被反告一个的罪名,他们这些人多半要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在肃王赵弘润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这帮人拉着苑陵侯酆叔,逃也似地离开了。
见此,赵弘润亦告辞了褚书礼、唐铮、徐荣三位官员,与成陵王赵燊以及安平侯赵郯一起离开了大梁府。
在大梁府的官署门外,赵弘润与成陵王赵燊以及安平侯赵郯坐上了肃王府的马车,赵弘润对赵郯说道:“不幸被安平侯言中。”
安平侯赵郯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进大梁府前,我瞧酆叔的面色,就猜这件事多半不会是他授意,方才在堂上也验证了我的判断……也就是说,这其中有第三方人,在其中挑拨离间、煽风点火,欲挑起肃王殿下与苑陵侯的争斗。”
赵弘润闻言亦点了点头,随即,他皱着眉头说道:“安平侯所言句句在理,可本王有件事想不通,那所谓的第三方势力,在这件事中挑拨离间、煽风点火,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么?……那些人不至于天真到认为一个苑陵侯,就能让本王马失前蹄吧?”
“这个……”安平侯赵郯与成陵王赵燊对视一眼,二人眼中亦有诸多疑惑。
最终,赵弘润与安平侯赵郯、成陵王赵燊三人决定,暂时静观其变,看看那暗中的究竟想做什么。
而与此同时,户牖侯孙牟、苑陵侯酆叔、万隆侯赵建、高阳侯姜丹、平城侯李阳、曲梁侯司马颂、匡城侯季雁等几位国内的大贵族,已从大梁府回到了城内的驿馆。
待回到驿馆后,苑陵侯酆叔叫来驿馆内的兵卒,叫其送上酒水,随后就坐在桌子旁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
正如赵弘润所猜测的那样,相处四十余年的老仆勾结外贼,这件事对苑陵侯酆叔的打击相当沉重,沉重到后者已顾不得思考其他,只想大醉一番。
瞧着苑陵侯酆叔一杯一杯地灌酒,曲梁侯司马颂幽幽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今日之事,还真是所料未及……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结果。”
听闻此言,屋内几位大贵族亦是哀叹连连。
屋内在座的诸侯心知肚明,肃王赵弘润不惜让出中的,去拉拢成陵王赵燊,目的就是为了分化他们国内大贵族阵营。
而不可否认,那位肃王的诡异得逞了,“愚蠢”的成陵王赵燊背弃了他们这些贵族,投到了那位肃王的阵营,还拉走了诸如、、、等人,使得原本利害一致的大贵族阵营分裂成两股,且反目成仇。
在这种情况下,那位肃王殿下的下一步,必定就是笼络成陵王赵燊、安平侯赵郯等人,打压户牖侯孙牟、苑陵侯酆叔、万隆侯赵建、高阳侯姜丹、平城侯李阳、曲梁侯司马颂、匡城侯季雁等人。
正因为这样,当苑陵侯酆叔家中出现了变故后,此刻屋内的诸侯都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扭转局面的机会,因此联袂上告那位肃王,没想到,目前种种迹象表明,那位肃王居然与这件事并无关联。
这就麻烦了他们非但没能给那位肃王制造麻烦,反而还将一个把柄主动交到了对方手中。
构陷皇子,这可是重罪,哪怕他们只是因势利导,并非主谋,也难逃一个的名声。
更要命的是,这次无法拖延那位肃王,那位肃王就势必会祭起屠刀,对他们下手。
想到这里,屋内诸侯忧心忡忡。
期间,高阳侯姜丹犹豫不决地说道:“诸君,倘若此时我等亲赴肃王府负荆请罪,能否逃过一劫?”
听闻此言,平城侯李阳皱眉说道:“肃王赵润,目前已得到了成陵王赵燊、安平侯赵郯等人的支持,我等是否投奔于他,对他而言关系已不大。……他总是要拉拢一批人,打压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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