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并将他的经络肺腑以及呼吸心跳固定在了施展借法乾坤时的状态,大错已经铸成,谁也无法修改。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自废修为,仔细想来,这条路也走不通,因为他现在改变的不单纯是修为,还有呼吸和心跳以及肺腑的正常机能,便是废了修为,这些也不会改变,换言之,就算放弃修为,也无法改变借法乾坤所造成的其他改变。
与诸葛婵娟圆房也是同理,其结果也无非与自废修为相同。
而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参悟天书,这也是条死路,他先前之所以一直不曾参悟天书,乃是因为天书太过深奥,想要参习透彻不是朝夕之功,当年若是得到天书立刻躲起来闷头参悟,此时怕是连太玄都不曾晋身。眼下只剩下三天寿命,想要在三天之内参透天书,不啻于痴人说梦。
稳下心神,往复想过,任何一种可能都往复推敲,最终得出了一个结果,无力回天,必死无疑。
得出了结果,南风反倒安静了下来,阳寿是一个人无疾而终所能达到的寿命极限,大部分人都是阳寿未尽中途死掉的,或是飞来横祸,或是无妄之灾,亦或是病入膏肓,此时他面临的问题不是这些外力的影响,而是阳寿本身出了问题,这种情况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化解的。
认命了,当不认命也不成的时候,也就只能认命了。
虽然认的不那么甘心,但还是认命了,好在不是突然暴毙,还剩下三天,还有时间交代后事。
仔细想来,也没什么后事可以交代的,这些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为天元子和离落雪洗清冤情正名复誉,而今他已经做到了。
亲人本就没有,朋友也就那么几个,也都安置的不错,一手带大的八爷也可以还它自由,最不舍得的就是诸葛婵娟和元安宁。
而今自己快要死了,便是不舍得,也得舍得了,好在他与二人并无夫妻之实,便是死了,二人也可以再寻佳婿良宿。
如何与二人道别,是个难题,足足想了半个时辰,南风方才有了主意,直身站起,再施土遁,往凤鸣山去。
午时不到,南风回到凤鸣山前,由于先前的避瘴香囊给了侯书林,便只能自山前落下。
此前他经历了两场血战,此时衣衫破碎,浑身上下都是血污,见他来到,山下等候就医的众人纷纷偷窥打量。
南风刚想上山,一瞥之下发现兽人谷派来为王叔看家护院的那个蛮人正在屋外洗衣服,便迈步走了过去。
那蛮人认得南风,见他到来,便起身与他打招呼。
南风与那蛮人说过几句话,取了纸笔出来,写了书信一封,借他信鸽发往兽人谷。
兽人谷家大业大,不可能说搬就搬,他是与胖子和诸葛婵娟分开不过三四天,二人此时应该还在兽人谷。
放飞信鸽,南风来到山腰院落。
王叔正在房中吃午饭,见南风推门进来,便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她呢?”南风迈步上前。
“失血过多,尚在密室昏睡。”王叔随口说道。
“什么时候能离开?”南风问道。
王叔不曾回答南风的问话,而是皱眉上下打量他,待他走近,伸手出来,“我与你号号脉。”
南风知道王叔发现了什么,王叔虽然不是道门中人,却是岐黄圣手,自然能够察觉到他面带死气。
南风伸手过去,王叔并了二指搭其左手寸关尺。
号过左脉,又号右脉,这才缓缓缩手,“你心跳异常急促,牵连肺腑经脉。”
南风点了点头。
“这是你所习玄奇功法所致?”王叔疑惑的问道。
南风摇了摇头。
王叔见状陡然皱眉,再度伸手为其号脉,号脉过后又翻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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