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酒,冲长乐说道,“走吧,眼不见心不烦,再待下去我怕我忍不住揍他。”
长乐抬头看了胖子一眼,点头过后自怀里拿出几张黄纸递给南风,“这几个你可以再去观察一番。”
南风抬手接过,低头看阅,只见上面写的是几个紫气高手的情况。
在南风看那黄纸的时候,长乐已经随着胖子去了,元安宁关好窗户,回到南风近前,“正德所言不无道理,方便的时候,还是训诫一番较为妥当。”
“训他干嘛?”南风随口说道,“这事儿侯书林没什么错,侯书林本来就是这个德行,错的是胖子,他不该用朋友的标准来要求外人。”
元安宁无语。
之前一段时间侯书林一直在屋里听众人讲说自己的情况,那些武人修为都在居山之下,其中两个洞神淡红灵气的武人他有印象,是之前通过初选的两人,其余那些是陪客,可能与太尉有些交情,想趁此机会与侯书林攀交。
可能是自己也觉得摆谱摆的差不多了,侯书林慵懒的说道,“贫道奉南风真人法旨,代行天职,诸位所请,本座都会慎重斟酌,”说到此处,侯书林略作停顿,转而歪头看向分座主三和客三的两位武人,“你们二位皆是经过初选,蒙南风真人亲自召见之人,又是张太尉和永寿公主眷顾之人,贫道难定取舍,只能考武科文,以定去留。”
侯书林言罢,众人尽皆看他,等他下文。
缓慢呼吸之后,侯书林方才开口,“以十招为限,胜者留,败者去。只需分出胜负,不可以命相搏,以免失了武人济世救苦的武德慈悲。”
侯书林言罢,张太尉追问,“若是难分胜负呢?”
“若是武功技艺难分胜负,便自品德心性上决定高下。”侯书林是无情书院的主人,这家伙练武之前应该是个读书人,言谈并不粗鄙。
“十招太少,可否不限招数,只以胜负论?”宫装女子问道,此人想必就是侯书林所说的永寿公主,所谓公主并不一定就是皇帝的女儿,皇帝的姐姐妹妹也都是公主,根据此人的年纪来看,很可能是陈霸先的姐姐或妹妹。
侯书林没有答话,缓慢转头,冷视永寿公主。
永寿公主见侯书林面色冷峻,心虚忐忑,只得冲侯书林说道,“本宫只是建议,一切皆由真人定夺。”
“贫道秉受南风真人法旨,深感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怠慢,此番事了,还要往别出去,”侯书林的声音从容而淡定,“十招定胜负,开始吧。”
侯书林在南风面前毫无颜面可言,但是在包括太尉和公主在内的俗人眼中却是大有威严,他的话没人敢拒绝违逆,侯书林言罢,两位洞神武人离座站起,冲他拱手行礼,后退三步之后方才转身向屋外走去。
这两个武人都是身形高大之人,魁梧强壮,岁数也差不多大,都在其中用刀的那个姓沈名长风,是张太尉的贴身护卫,用铜锏的那个姓郑名雄,是永寿公主夫家子侄。
二人出门,自院中站定,相距丈许,互相拱手,转而弓步扎马,拉开了架势。
屋里众人都跟出了门外,唯有侯书林依旧自座位上坐着,眼见二人准备妥当,便嗯了一声,示意二人可以开始。
侯书林话音刚落,沈长风就有了动作,扎马姿势不变,后足陡然用力,滑步上前,与此同时单刀出鞘,斜劈郑雄前胸。
郑雄猝不及防,失了先机,来不及躲闪也来不及格挡,情急之下双臂外撑,奋力挺胸,竟是要硬受沈长风这一刀。
沈长风一刀下去,径直将郑雄的前襟豁开,刀锋触及皮肉,虽然造成了皮外伤,却并没有伤及筋骨。
沈长风貌似知道郑雄的横练功夫了得,在确定单刀不得伤他之后立刻抽身而退,抢在郑雄铜锏砸下之前,转到郑雄背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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