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把他羁押住,让他成为刘易的阶下囚。如此的话,与战死还有什么的分别?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他就不能再召集乌桓大军一展所图。没有了未来。
在天镇土城内的大军帐当中,蹋顿灰头土脸的喝着酒,望着下面不发一言的众将,没有一人有什么的好主意。
当然,他们都被新汉军打怕了,对于蹋顿意欲通过投降来保实力的事,他们还是非常赞同的。对于他们来说,投降于汉军,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因为,他们本来就属于大汉的附属民族,现在只是造反了罢。
反正,他们觉得,投降给汉军,只是名义上的投降罢了,他们依然可以在大草原上干自己的事,汉人朝廷也管不到他们。
蹋顿把酒斛放下,有气无力的对帐内的众将道:“怎么都哑巴了?谁有什么想法,快说说。都不说话,你们难不成真的想让本王作为质子,让汉军把本王关押起来,好让你们另选一个乌桓大王?”
“啊?属下不敢……”
一众军将赶紧伏下地去,生怕一个不好惹得蹋顿不高兴,拿他们来出气。
“大王,不如,去把那个鲜卑人轲比能叫来向他问问计吧。看他好像挺有智谋似的。”一个军将小心翼翼的道。
“哼!我、我们乌桓人的事,方便让外人来相议吧?想我们堂堂乌桓,大草原之主,现在竟然要向新汉军投降,让他来是想叫他看笑话吗?”蹋顿并没有把轲比能也叫来,毕竟,他打算投降新汉边的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抹不开面子去向一个受他奴役的鲜卑人问计。
“大、大王。如果我们真要向汉军投降,这事也瞒不住那轲比能。再说了。向汉人投降,也只是我们的权宜之计,当不了真,只要躲过这一劫,大王依然是我们大草原的大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召集更强大的骑军,让新汉军好看。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嗯,没错,大王,目前最主要的就是,如何向汉军投降,与他们言和,好让他们赶快把军队开走。免得他们要进攻天镇。”
“他们的骑军那么厉害,特别是那支浑身银甲的新汉军骑兵,简直就是恶魔。我们现在想弃天镇逃走,怕也要被他们的骑兵追杀。他们的战马好像要比我们的战马耐力更强一些,未将担心,我们是否能逃得过他们的追杀……”
“大王。还是请那轲比能来问问吧,他对新汉朝比较了解,说不定会有好办法呢?”
众将实在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好七嘴八舌的向蹋顿说一些废话,其目的都是想让别人来与蹋顿问计。
“好了。那、那就把轲比能叫……不,请来吧。”蹋顿见众人无策。自己又没有想得出有什么的好办法,又担心再拖下去,万一新汉军向他天镇发起攻击的话,那他就没有机会了。
不一会,轲比能被请到了蹋顿的大帐之内。
轲比能现在的心情非常低落。当然并不是因为蹋顿刚才议事的时候没有请他一起而低落。而是因为他亲身的感受过新汉军骑军的厉害后,他觉得想返回部族训练出一支战力赶超新汉军的骑兵似乎很难实现。突然冒出来的一支银甲骑兵,把轲比能的信心一下子打击得粉碎。
因为,以轲比能部族现在的情况,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打制得出如新汉军一样的银甲,一来,他们没有那么多的铁、银。二来,也没有工艺精巧的铁匠能打制得出可以抵抗得了他们弓箭的护甲。所以,就这一点,就已经让轲比能的设想想为镜花水月,难以实现的事。
他觉得,自己鲜卑人,落后于新汉军,并非单单是军队的编制与训练的问题,而是从文化、技艺方面,全方位的落后。如果一天他的族人不能学习得汉人的文化知识,那么他们鲜卑人就没有强盛起来的机会,哪怕可以比匈奴或者乌桓部族强大,也远远比不上新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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