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库兹本以为会给格日勒一个大大的惊喜,没想到反而惹得从来没有哭过的格日勒泪流满面,到最后被格里巴斯钦知道了原委,有用手指戳着格日勒的脑门儿,痛骂了一顿。直到最后,格日勒也没有接受那张魔羚羊皮,只是在人后悄悄地对库兹说:等到他成人礼之后,拿着这张羊皮给格里巴斯钦老兽人就行。我们俩有点呆呆的看着格日勒,不明白这么好的姑娘难道只值一张魔羚羊皮吗?
后来经过一番劝说之后,这位倔强的兽人姑娘终于肯收下库兹的心意,但也仅仅是这只魔羚羊的头颅,格日勒将魔羚羊的头骨用短萱斧劈开,只留下魔羚羊的面部骨骼和羊角,制成了一道:“你怎么拥有血狼一族的血脉天赋?”
我将裤管放下去。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非常听话的立刻闭嘴。
我悄悄地对她说:“我也不知道!”
格日勒却深信我说的话,并且开始为我分析原因,她想了半天才说:“也许你父母亲或者是父母的父母亲中有一位是血狼一族的兽人,所以你才能够拥有血狼一族的天赋血脉,这么说来你应该算是具有天赋血脉之力的半兽人!”
“也许是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事就连老库鲁都说不清楚,我也没做更多辩解。
我望着手指尖上的这一团纯粹的水元素魔法力,心中苦笑:这代价真是有点大啊,拿到说我每次使用水系魔法,都会引发精神之海中的那些冻结的冰块儿溶解吗,几乎每快冰里都封印着一道闪电之力,这要是一次性解封这么些闪电,那还不得把我炸得飞灰湮灭了啊!
我终究是没有忍住,将手指尖儿的魔法力注入到蓝水晶石鼓中去。
我的身体周围忽然被浓郁的水元素气息所包围,但是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感觉,我灵机一动,再次将身体中各节点剩余的水元素魔法力凝聚到指尖,这时候,我的身体的魔法力竟然迅速的回复着,那种回复速度竟然有些像是处于冥想中一样。
石鼓中散发出来奇异力量竟然是“魔力恢复”,这面石鼓竟拥有这样实用的辅助技能。
对于我来说,这正是我所需要的啊!每次绘制卷轴的时候,总是绘制两张卷轴之后,就不得不坐下来冥想,但是我身体内又存不下太多的魔法力,仅仅只需要十五分钟,就要重新聚精会神的绘制魔法卷轴。不过有了这面石鼓之后,也许我就可以多绘制两张卷轴了。
格日勒没有魔法感知力,所以看不到我手上凝聚的单纯的水元素魔法力,当水元素没有聚变成水球,雷元素没有化成电弧,火元素没有生成火焰,这一切都是看不见的,就算是凝聚成元素能量球,普听人也会视若无睹。
她也不知道我如此神经兮兮,比比划划的究竟在干什么。
忽然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莫名其妙的挥舞了一下双手,又踢了踢双脚,然后奇怪地对我说:“嘉,我忽然之间觉得好清醒,很精神。今天真是个好天气,我去弄两只盘羊过来,我们一起到草场里兜一圈吧!”
她兴奋地站起来,没等我回答就从亚归兽上一跃而下,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走远了。
那只蓝水晶的石鼓就放在我的面前,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空气中无数水元素凝聚在一起,像一颗颗小型的流星一般,从天空中坠落。每当这些纯粹的水系魔法元素,带着它们的小尾巴落到我的身上、手上,就会完全的钻进我的身体之中,滋养这我身体的各处节点。
这场魔法之雨范围并不算广,只能维系在我身体周围五六平米的地方。
此时,我在想:兽人部落的图腾之力,真是很奇妙啊!
老库鲁曾经分析过我为什么会有别于其他人:其实每个人身体中,能蕴含或者说是储存多少魔法力,这个值的大小完全依靠他自身能够承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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