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楚的认识到蛛人督军的恐怖之处。”
柏恩德从怀里摸出一只扁口酒瓶,抿了一小口,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看来最近没怎么睡过觉。
我问柏恩德:“有没有贾斯特斯的消息?”
“我已经让树精们将这边的消息传递过去了,从那边反馈回来的信息,贾斯特斯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柏恩德嗓子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就连他的声音都是显得那么的疲惫:“三天前,卡兰措刚好派黛博拉到绿谷这边来,估计特鲁姆营地那边已经知道了绿谷这边目前的状况了。”
我对柏恩德点了点头,随着我的咒语声响起,一幅眼球图案的魔纹法阵在胸前出现,随后悄无声息地没入柏恩德的额头。
这是‘催眠术’,我曾在耶罗位面的芦苇荡里,对一些蛛人战士们使用过。
柏恩德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显然他不知道这个魔法有什么作用。
我对他说道:“既然贾斯特斯和卡兰措接到这边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应该就会赶过来,在他们赶到之前,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奥迪休息,另外还要谋划一下,应该如何教训那些狂妄的尼布鲁族蛛人。”
见他的眼里恢复了一些色彩,我忽然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你现在应该好好地睡一觉了,醒来之后,就要重新振作起来,将我们失去的必胜信念和战斗勇气再重新夺回来。”
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矮人柏恩德便扑通一声栽倒,发出如同打雷一样的鼾声。
野蛮人奴隶们三三两两地坐在巨松主干下面盘根纠错的的树根上休息。
一位野蛮人奴隶队长将一张聚水术符文板钉在树上,清水从符文板下面的漏斗流出,他们将笨重的头盔摘下来,接满一帽盔的清水,畅快地牛饮一番,然后这些野蛮人奴隶会绕道队尾,重新接满一帽盔的清水,他们将帽盔聚过头:“如果换成其他人,这时候就会寻找一个理由来解释这次失败,他们虽然平时一个个都是绅士,骄傲让他们不肯接受失败,同时又思想守旧,就连我父亲那么有风度的贵族绅士都是这样,他会将这次失败归结在女人身上,会认定是某个女人为这场战争带来厄运,但你的想法却是不同,你没有这样的偏见。”
“格林帝国的军队里,构装女骑士数量虽然少了一点,但并不是没有啊!”我对艾丽娅说道:“难道每场战斗失败,都要将失败的理由归咎于队伍里们有女人。”
这让我想到了卡特琳娜,她之前一直在特鲁姆据点过着军旅生活,从没听她说过这些事。
“无论是从骑士学院还是从战士学院里毕业的女人,都是战争之神认可的人,是不会算在其中的。”艾丽娅对我说道。
我好奇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是其他贵族带女人来到某个位面,并且刚刚进入位面就遭遇这样的事,他们会怎么做?”
艾丽娅脸色有些难看,似乎不愿意去想这些事,她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对我说道:“或许会为了鼓舞骑士们的士气,将这位女人绑到火刑架上献祭给战争之神。”
我有些不能理解,于是问她:“你是说因为一场战斗的失败,就要将一个女人烧死?”
我向一旁的贝蒂扬了扬手,蒂立刻凑过来,从腰上解下水囊,帮我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渍。
我顾不得手上水淋淋的,抓住艾丽娅的手,对她说:“这种思想太老旧了,估计现在很少有人相信这些,而且这次的位面战争,诸神也并没有站到我们这边,否则就不会降下神谕,限制那些祭司和战斗神官们的行动自由,坐视我们的战士在战场上得不到有效的救治而死去。”
我一边说着,一边给这名野蛮人奴隶缝合伤口。
艾丽娅看着躺在我面前的野蛮人奴隶,看着我笨拙地用针线缝合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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