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温城与牧父牧母相谈甚欢,时不时剑指牧清阳,牧清阳熟练地四两拨千斤,牧清月偶尔呛温城几句,前面还有点xìng质,等被自家爸妈联合抨击加上菜太好吃之后牧清月也不怎么搭理温城了。
吃饭间温城和牧父聊得兴致很高,牧父说什么都要在吃完蛋糕之后跟温城下一局棋,为此还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茶叶,用温城送的壶给煮着。
言谈间,牧父牧母已然把温城当作了自己人,牧清月冷眼瞧着温城无声无息地渗入他们家里,刻意不去想等他父母亲手将这些关系扯断是如何血腥。
蛋糕是牧清阳切的,每块都切得平整完整,牧清月分外积极,连吃了两块,为此牧母不由得怪看他一眼,“你说一人食量那么大怎么还老不胖呢?”
“长身体。”牧清月抽空从蛋糕间回道。
“也就这会儿能把横向变纵向,让他吃呗,”牧父和温城聊得开心,话也不免多了些,趁这档儿chā嘴说,“等过了这段再吃就有肚子了。”
“嗤,”牧清月对此不屑,“长我这样的,有肚子也有人追。”
牧母笑了,赐了牧清月一巴掌:“你城哥长那样都没说什么,你还得意了你。”
“妈!”牧母这一巴掌差点把牧清月的脸打进蛋糕里,牧清月不悦道,“你这动不动上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牧母做势要再打,牧清月小兔子似的迅速窜到一边,这反倒惹笑了牧母,牧清阳低调吃蛋糕,温城那厢正摆棋盘,想笑又给足牧清月面子憋着。
蛋糕由完整吃到残缺,温城和牧父的棋是下了一盘又一盘,茶水渐渐转凉,坐旁边陪牧母唠嗑的牧清阳打了个小哈欠,“差不多没,我困了。”
温城闻言看了他一眼。
昨晚没睡觉的人还神采奕奕,已经睡了几个小时的人倒老觉得困。
牧父反应极快地说:“困了就去房间睡,今个儿温城可不跟你回去,要陪我下过瘾才行。”
“对对对,”牧母应和道,“让城城跟你睡一屋,反正也晚了,回什么家呀。”
牧清月在蛋糕的叉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盯着电视说:“怎么样都好,小声点,别吵我。”
已经起身的牧清阳在牧清月旁边站定,用手大力□□牧清月的头发。
牧清月正想发作,门铃被人规矩地按了三次。一家人都没了动静,牧母率先看一眼时钟,嘟囔道:“十一点了怎么还会有人上门?阳阳你去看。”
“嗯。”牧清阳面上的懒散尽失,表情绷紧了。他看一眼温城,温城也在看他,大概是他表情太过僵硬,温城的表情也不轻松,直接站了起来,抢先道:“我来吧。”
“不用,”牧清阳尽量露出一个笑容,“你坐着。”这是近乎命令的语气。
没等温城有什么回答,牧清阳大步走到门口开门,看到门口的人,牧清阳微微诧异。门前是一个十七八岁大的少年,牧清阳认识。这个少年今年高二,住他们家楼上,趁暑假参加各种补习班,一般都是十一点多到家。
少年看到牧清阳也有些局促,“牧哥。”
“嗯,”牧清阳应了,“怎么这时候敲门?”
“就是……”少年边说边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用粉红爱心皮纸包装的东西,“刚才楼梯口有个男人让我拿这个给你。”
少年动作有点磨蹭,牧家人在家里也不清楚什么情况,牧母扬声问了一句,“是谁呀,怎么了?”
“没什么,”牧清阳应着牧母,视线却没有一分从这本粉红的东西上移开,“有人送了个东西。”
“那,那就这样,”少年有点怵,“我先走了,牧哥。”
牧清阳从喉头“嗯”了一声,少年如释重负地奔上楼,牧清阳缓慢地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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