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颇有些渊源,不如就让她做我的徒儿吧”。
她拿出一方淡绯色手帕替蓁蓁轻轻将眼泪拭去,拍着蓁蓁的背温柔的说:“这里是妙音阁,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便是你的师父,我会将毕生武艺传授于你,你可愿意?”蓁蓁转过头看着花妙的眼睛,似是感受到了真诚,暗暗定了定心,翻身下床,双膝跪地,“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花妙无奈的笑了笑,眼睛泛着莹莹泪光,“傻孩子,快起来。”
另一边,萧衡被黑衫男子带到一个地宫中,萧衡大喊大叫,“放开我,我要去救我爹娘!”那黑衫男子冷冷的说:“小子,你那薄命的爹娘早死了,你最好安分一点。”萧衡怒目相对,“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带走我?”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小子,你爹就是这样教你对大人说话的?我救了你你竟不知感激!”
萧衡涨红了脸颊,“让我回去,我要去找我爹娘,找蓁儿妹妹。”那男子转身对着萧衡厉声道:“你萧家满门被灭,你爹娘就死在了你眼前,你接受事实吧,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让你爹娘在九泉之下如何安宁!”萧衡停止了一切动作,一动不动的站着。
那黑衫男子道:“萧衡,你要想报仇就得强大起来,弱者是没有话语权的。你若想回去便回去吧,就当我白救了你这条xìng命!”说罢别转身离去。
萧衡一个人待在地宫内,不哭不闹安静的站着,就像一个倔强的木头人,之前的活泼开朗在他脸上没有半点痕迹,他不知道救他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内心千丝万缕,痛苦不堪。终于跪倒在地上,“爹!娘!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我一定会变得强大的!”小小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阮蓁蓁开始跟着她的师父花妙修习,本就聪慧的蓁蓁进步飞快,琴技更是了不得。短短几年时间便不输同门中人。在阁中也是甚为得宠,不但是妙音阁的圣音,也是花妙最疼爱的徒弟,花妙甚感欣慰,妙音阁终于后继有人了。
萧衡满腔怒火全部化为动力,日日习武,黑衫男子经常在旁指导,虽说不是师徒,但几年时间相处下来胜似师徒,功力日渐增涨,但是离江湖高手还差的远呢,功力还不及黑衫男子的十分之一,要想强大起来,必然需要非一般的资质和耐心,必将是对萧衡最大的考验。
现在对于萧衡来说,唯一的亲人就只有蓁儿妹妹了,失散了三年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他心想着自己要快点强大起来,去寻找蓁儿妹妹,保护她让她以后的日子平安喜乐!他每日生活于地宫之中,吃喝都在地宫,不得不说这黑衫男子也是蛮好心的,不但给萧衡吃穿用度,还一一解释地宫中的武功秘籍,让他去参悟领会。
悦耳的琴音自深林中传来,过一会儿便变了调调,变得凌厉刺耳,只见阮蓁蓁身着红色衣裙,纤长的手指在琴上翻飞,一波波的余音后劲十足,眼前一棵棵粗壮的大树轰然倒地。阮蓁蓁面无表情,眼睛都没抬一下,好似这是必然结果一样,起身右手抱着琴飞身而去。
再次见面之时,不知道是怎样的场景,两人会不会认不出彼此,也不知道各自的武功高低如何,是否还像儿时一样能够一起玩乐,一切都是未知数。
☆、初入江湖
五年后
阮蓁蓁斜卧于案前,一身火红的衣衫如同火焰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于腰后,只用一根素色丝带轻轻拢起,几年的时间出落的越□□亮。
肤如凝脂,眉似柳叶,一双眼睛清澈透亮,微微抿起的嘴唇没有一丝丝笑意。整个人看起来便无故添了几分冷冽。
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拨动着琴弦,脑海中是自己七八岁的模样,和萧衡哥哥朝夕相伴,以及反反复复响起的声音,“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嗯,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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