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只听身后那女子全然不顾淑女形象,挥手大喊“我叫红姑!”
萧衡笑笑摇了摇头。
回到房中,躺在榻上,头枕长剑,闭目养神,“不知道蓁儿妹妹现在在哪儿?何时才能找到她呢?”
“驾 驾 驾”,一个红衣女子背着一把琴,手握缰绳,双腿一磴,马儿像风一样快速奔跑。“吁”,停在一家客栈前翻身下马,走进客栈,掏出一锭银子,“老板,一间上房。”
“好嘞,客官,请随我来。”跟着小二上楼,“客官,您住这间房。”“嗯下去吧!”
阮蓁蓁放下古琴,思虑着接下来该去哪儿,她此番出来最重要的事就是确认萧衡哥哥的生死,当年萧府中并没有小孩子的尸体,他或许还活着。
二人没有想到,此时他们就住在同一间客栈。若非不是机缘巧合,也只能说是天意。
☆、重逢
阮蓁蓁待在房中思绪万千,不由觉得心情烦躁,起身打开窗户看了看夜色,夜晚的凉风吹起她的发丝,打了一个寒战。
关上窗,踱步走到案前,取出古琴,抚摸着一根根琴弦,就像是对待相伴已久的恋人一般。
芊芊玉手搭在琴弦上,手指一勾一挑,化作动人的旋律。夜晚的客栈倒是格外安静,只听得一女子在轻弹古琴,本是一件扰人清梦的事,可此时没有人想去打断琴声,都想让这天籁之音陪伴他们度过漫漫长夜。
本就是夜晚安歇之时,只见阮蓁蓁一头瀑布似的长发垂于腰后,如绸缎一般光滑,那用来绾发的素色丝带歪歪斜斜的落在梳妆台前,大红色的衣衫悬挂在床前,只着一身白色里衣的阮蓁蓁轻轻弹奏着。
月光格外的皎洁,打在阮蓁蓁的脸上,平日里冷冽绝色的脸上添了几分温柔,可不是一幅活脱脱的美人画卷。
“爹!娘!”被噩梦惊醒的萧衡全无睡意,心烦意乱,听着外面的琴声,心情竟慢慢的平静下来,闭着眼睛静静聆听这琴声,意外的是他居然沉沉的入睡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的觉,真是要感谢那抚琴的人。
第二日清晨,萧衡觉着神清气爽,穿好衣服,束起发,刚打开房门,便瞧见一红衣女子翩然而过。好熟悉的感觉,心中想道,“红衣?莫不是昨日那女子红姑?”而后摇了摇头便没有再多去猜想这本就与他无干的事。
这女子并不是红姑,而是阮蓁蓁。
大红色的衣衫背着一把琴,走在街上想不引人注目都难,这脸上的面纱倒是徒增了几分神秘,真想让人掀开面纱一睹芳容。
“让开!让开!让开!”一声音在街道响起,紧接着便看到一少年骑马而来,若忽略他的叫声不计,倒真有几分郎骑竹马来的意思,不过这“竹马”倒真是个烈xìng子,前蹄高高扬起,肆意奔跑,把这马背上的少年可是颠簸的够呛。
阮蓁蓁眼看着情况不妙,纵身一跃,飞身一个跨坐,双手跃过那少年抓住缰绳,拽了两三下,那马儿便乖乖的放慢速度,然后慢悠悠的走在街上。
这一男一女共骑一匹马对于这些老百姓来说,也真是一件稀奇事儿。众人的眼光全部汇聚于这两人身上,阮蓁蓁仍旧面无表情,那少年倒是摸了摸头一个劲儿的傻笑。
“吁!”阮蓁蓁停下马儿,纵身一跃,妙足轻点,站在地上仰头对着那少年说,“还不下来?”那少年乖乖翻身下马。
“阮姐姐,你怎么走也不带着我啊,留下我一个人。”这少年一脸委屈状,任谁站他面前都瞬间没了脾气。阮蓁蓁一脸无奈,“十三,姐姐出来办点事儿,你怎么也跑出来了,就不怕你那师父责罚你啊!”
“不怕,我担心姐姐就追来了!”
这话听在阮蓁蓁耳朵里可是暖在心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